邵俊摇摇头,皇室中现在一共五个皇子。几乎都是温文尔雅,性子温和。
现在看来就这个最小的性子残暴,喜爱鲜血,享受别人痛苦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父皇也不是这种性子,难不成是他孔家?
邵俊打了个冷颤,这么看来孔家不用也好。勉得隔应他,将来惹出是非。
不过,说起来。太子的性子,似乎是传言出不能人道才大变的。
看来,他看人不行。他根本没想过利用完五弟就扔,只是想着到时候打发他当一个藩王就好。
快快乐乐一辈子就好,到时候他护着五弟。
至于中毒的事情,简直无稽之谈。
母妃和他谁都不曾下手毒害过惠妃。惠妃只是一个后宫女子,根本帮助不了自己多少,他干嘛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皇宫中禁军首领站在御书房门外台阶下,踌躇的不敢进入。
自从早朝那帮御史台的人,弹劾了五皇子。
当殿讲诉了街上的流言,且流言明说皇上为昏君时,皇上就差点当殿杀人。
硬是忍耐着心情下了朝,谁知回勤政殿途中,就接到了午门外读书人聚众闹事的事情。
当即就下令禁军前去绞杀,通通不留。
还是顾公公苦口婆心这才劝说住的。
哎,宫里当差太难了,怪不得升官快呢,现在他可是体会到了。
禁军首领看见门外站着的顾余,眼神一亮屁颠屁颠的上前:“顾公公,皇上现在心情如何?”
顾余面无表情的抬眼看了一眼笑得开花的禁军首领,有气无力:“你现在这幅样子进去,一会儿铁定大狱几日游。”
“跟着进来吧,小心说话。”顾余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带着禁军首领踏进了满地狼藉的殿内。
地下散乱着碎裂的瓷片,撕碎的奏折以及满地的茶水,椅子桌子杂乱的倒在地下。
简直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顾余示意禁军首领等在门边。
上前先是弯下腰扶起了地上的椅子,复又蹲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捡起了地上的碎瓷片。
“你捡这个做什么,让小太监来弄就是。”
“嘶...”顾余被邵桀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手一抖。
一道伤口骤然划破手心,淅淅沥沥的鲜血顺着手心流下,渐渐的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猩红的血水。
邵桀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让人叫太医前来诊治。
他则亲手扶起了疼的蹲在地下的顾余:“朕就说你不要捡这个,小心划破手,交给下面的小太监捡就是了。”
顾余眼眶湿漉漉的望着邵桀,声音中满是委屈:“奴婢还不怕您看着奴婢不干活生气?”
“嗯?朕怎么就生气了?”
顾余小声说道:“还不是您今天吓着奴婢了,那会儿您真的跟地狱阎王索命一般。”
“嘶!”禁军首领听着这犯忌讳的话,猛然倒吸了口凉气。
这不是火上浇油嘛,皇上还活得好好的就说地狱阎王。
你就说非要说,也得说天上的玉皇大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