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一吗?

门铃又响了几声。

“秋宝?”阮茵的声音远远传来。

白秋秋这才如梦初醒般打开了大门。

见霍琅穿过了庭院,白秋秋才把实木大门开了一条缝。

寒气夹着雪花扑了白秋秋一脸。

让他打了个寒颤。

霍琅看见了穿着睡衣的小朋友有些冷,赶紧反手把门关上。

借着玄关昏暗的光线,他看见白秋秋唇角还粘着一点芝麻和红油。

他抬手想帮小朋友摘了,但又觉得自己的手太冷,怕把白秋秋给冻着了。

白秋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问:“你怎么了来了?”

霍琅的表情里流露出了一丝可怜的意味:“爷爷把我赶出家门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收留我一下?”

“如果我不呢?”白秋秋一脸冷酷。

“那我就只能……”

白秋秋好整以暇地看霍琅卖惨,然后再让他好好求一求自己!

“待会偷偷爬上秋宝的房间了。”霍琅脱了自己的羽绒服,待手暖和了一些后轻轻刮了一下白秋秋的鼻子,调侃道,“秋宝,你的房间在哪儿?”

“才不告诉你!”白秋秋当即身上悄悄拿胳膊肘拐了霍琅的腰一下。

Alpha的嘴,骗人的鬼!

“呼噜呼噜毛。”霍琅拿出撸小肥啾的手法揉揉白秋秋的发顶,从他手中拿过礼物,走到客厅。

白焱端了一道菜来,见客厅里突然出现的霍琅,眼里先是闪过一丝不爽,而后又按捺了下来。

他板着那张冷到南极圈的脸,淡淡道:“来了。”

白秋秋被白焱的平淡反应给震惊了。

霍琅这是在什么时候跟他哥哥达成了不可描述的协议?

“伯母好。”

阮茵点头,随后拉过满脸茫然的小儿子,怜爱地把他抱紧怀里,跟安抚小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是我让霍琅来的。”

“啊?”

虽然白秋秋还是有些不太懂,但隐约感觉到这可能是跟这几天自己信息素不稳定的有关系。

白秋秋挣扎着从埋‖胸的境地中挣脱出来,坐到一边,问:“为什么?”

白秋秋看见阮茵的脸上第一次有了凝重的色彩。

要知道,当时白秋秋被全网黑的时候阮茵都没有这么严肃过。

白秋秋想起了那张被自己丢到爪哇国的病历,心里咯噔一下。

阮茵:“秋宝,你的病这么严重怎么不跟妈妈说!”

白秋秋想说他忘了,但是觑了一眼阮茵的脸色,没敢说。

“要不是刘叔在大扫除的时候找到了你的病历,你还想瞒着妈咪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