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不愿意怎么办?”
“白家身为一城之主,白公子虽然顽劣不堪,却是白老爷最宠爱的儿子,能和他攀上关系,叶西会拒绝吗?”
阿东努嘴:“说不定。”
家仆回到门前,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青河公子,对不住了,楼二爷今日有要事在身,不能见公子了。”
青河脸色微变,“不知是何事?”
“这……楼二爷的事,奴才不敢多嘴。”
阿东问:“那楼二爷今日去汉城,把人救回来没有?”
家仆瞅了瞅青河,说:“救回来了,可奴才瞧着,那人分明是青河公子,怎么如今又不是?”
青河敛了敛眼眸,问道:“楼刃可知那人不是青河?”
家仆忖度片刻,楼二爷任凭那人轻薄自己,想必不知此人不是青河,如今青河公子到访,楼二爷只当是有人冒充,便不肯来见。
家仆摇头:“奴才觉得,楼二爷并不知此人不是青河公子您。可要奴才再去通报一声?”
青河笑了笑,将一枝红梅交给家仆,道:“你替我把这个交给他便是,我日后再来拜访。”
家仆接过,连连道是。
家仆走后,阿东疑惑地问:“青河哥哥,你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楼二爷,叶西不是你?”
青河道:“阿东,我想让楼刃自己发现。而且,事到如今楼刃还不知道叶西不是我,你说,难道不是叶西没有主动告诉他吗?”
“这怎么可能?叶西不是这样的人。”
青河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你与他相识不到一天,怎知他深浅?”
“可是,如果楼二爷发现被骗。叶西肯定性命难保。”
“他既然敢骗楼刃,就应当做好准备。”
阿东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要说“骗”,不是青河哥哥自己不愿意为白瀚文唱戏,主动让叶西代替他吗?在楼二爷离开梨园前,也是青河哥哥不让自己告诉楼二爷,好奇怪啊。
家仆拿着梅花敲了敲房门,“楼二爷,青河公子给您送了一枝梅花,还说日后登门拜访。”
楼刃坐在床下,两手枕着下巴趴在床边,很认真很仔细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
家仆从他眉宇间瞧出了满足……和非常非常难以察觉的欣喜。
“嗯。”他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男人身上。
家仆心中无比震撼,试探道:“楼二爷,他不是青河公子,送您这枝梅花的才是。您是不是被骗了。”
楼刃姿势不变,动作顿了一下,家仆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继续道:“您看,奴才要不要把青河公子追回来?”
“我早就知道了。”
“好,那奴才……嗯?您早就知道了?!”
楼二爷一个眼刀子看过去:“小点声。”
作者有话要说:
楼二爷:……我可以不要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