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只是客客气气地赠送了邵阑一张贵宾卡,说今天多有得罪,只是这条长廊两侧包厢里,还有别的客人在用餐,因此还是禁止喧哗。
他见邵阑脸色不太好,还免费附赠一壶冰片花茶,然后委婉地询问邵阑现在这个状态,是否还适宜用餐。
邵阑要是坚持吃饭也没办法,但是包厢门口得多放两个保安服务生提防着,免得这人再抽起风来,突然暴起大喊“日过地球我就是地球男朋友”什么的。
邵阑哪还有心思吃饭!他吃气都要吃饱了!
他现在一把肝火烧透了心肝脾胃肾,胃里被火气顶得慢慢的,脑子搅成一碗浆糊,反复闪动出现着洛九江和寒千岭的同款风衣、寒千岭冷淡不屑的面孔,以及最扎心的“江江”两个字。
看他没流露出要在这里吃饭的意思,经理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仍然笑得和气生财。
他叫来门童给邵阑调车,亲自送这位客人到了门口,心里却想着总算把这瘟神给送走了。
那两个门童对着邵阑车尾鞠躬行礼,当天晚上下班时,他们却都还记得这个奇怪的客人。
这人意气风发地进门,魂不守舍的滚蛋,走得时候只见他印堂发绿,连脚步声都灰溜溜的。
一个门童嬉笑着说:“他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好像一条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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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寒千岭和洛九江这里的气氛却是愉快而友好的。
才走过那条容纳了邵阑的拐角,寒千岭的脸色一下子就缓和起来。他冲洛九江有点抱歉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刚刚不是特意……”
洛九江笑着说:“我从没听过别人这么叫我,偶尔一听,还是很新鲜的。”
寒千岭就微弯了眉眼,他清濯的眉目完全因为笑容舒展开时,就柔和如同早春节气时新化的春泉。
系统的播报声在此时姗姗来迟:[目标人物后悔值达到四十,请宿主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