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总觉得,陆渊性格样貌差距有点大,若真有事也不会让他看出来,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总是不曾细想过。
砚清点头如捣蒜,只以为殷栗会看在自己治疗过陆门主的面子上保自己一马,“好了好了,陆门主现在腰不疼腿不酸,一口气能上八百楼。”
他说到一半,想起之前在山洞中见到殷栗和陆渊的事情,自觉捏到了殷栗的软肋。
为了稳住殷栗护下自己,砚清决定投其所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自己储物戒指中翻了一盒香膏来,递给殷栗,“殷老祖,这香膏有活血扩散的作用,以后就更方便了,就算是男子也能止住血。”
殷栗:“……”
殷栗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伸手接过了这个被砚清硬塞过来的香膏盒子。
盒子是个不过巴掌大小的木盒,上面刻着几道纹路,阴影下看不太清楚,在手心掂量了一下,份量十足。
大抵就是涂抹伤口的灵药罢了,殷栗心里却还是觉得不大妥帖,目光转移到远处正大光明看着他的陆渊身上。
这人真的没病吗?就算身体没事,但没准脑袋里面病的严重。
一直窥视自家师尊的陆渊,察觉到殷栗的视线,反而坦荡的露出笑来,苍白隽朗的眉眼蔚然成风,笑意散落在他的眼角眉梢,若清风自来,撩人心弦。
殷栗僵硬地收回视线,无端觉得嘴疼。
一想到方才自己被啃咬的唇瓣就有些心悸,那样亲密的举动,那样炽热的呼吸,那样肆无忌惮的接触,就好像……
他被陆渊那小子当鸡爪啃似的!!
殷老祖心中有些不忿,但眼下拿人东西替人消灾,于是站在砚清身前说道:“砚清之前帮助过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姑且问上几句,你这次找他的目的为何?若是他自己愿意跟着你走,自然无话可说,不愿意,道友也莫要强求。”
白宛泉乍一下也没有想到殷栗这么通情达理好交流,在沉吟片刻之后,才缓缓道出真相,“其实……那个啥……丹峰派的宗门大比就要开始了,砚清与我同为掌门师父坐下,自砚清师弟离开后,我们一脉日渐凋零,此番宗门大比,不论是为了振兴本脉还是为了师父他老人家,都希望师弟能回来。”
“呵,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砚清这下有了力气,探出头来朝着白宛泉说道,“我不去参加宗门大比。”
松萧和竹笙两个弟子也是从丹峰派中就跟着砚清了,自然听自家师父的话,齐刷刷站在砚清身后,俨然一副誓死保护师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