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才再学校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就抓心捞肺地跑回家看儿子去了。
之后,林沅就不住校了,课上完就回家,第二天早上再去学校。有司机接送,倒也不怎么累。
前半学期的课,林沅一节都没上过,完全跟不上老师的节奏。炎霆说给请个老师到家里补课,他拒绝了,兴致勃勃地说要自学。
林沅把时间规划得很好,每天晚上陪儿子玩儿一个半小时,然后再学两个小时。等学完,差不多都到晚上十一点了,他困得厉害,洗完澡就钻进被窝睡觉,一点儿时间都没分给炎霆,连说句话都难得,更别说过夫夫夜生活了。
之前老干部似的规劝要节制的炎霆,这下是真的不得不节制了,每晚都看得见,摸得着,但就是吃不到。
他一碰,林沅就嘟嘟囔囔,疲倦地说自己困,要睡觉。
炎霆哪里还舍得折腾宝贝儿,只得自己去卫生间里用两只手解决。
解决完后的贤者时间,炎霆坐在马桶盖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过瘾,盘算着这几天不行,周末学校放假没课,总该可以了吧。
这人一旦有了念想,时间就过得漫长起来。炎霆盼啊盼啊盼,好不容易盼到周五晚上。
林沅忙了一天的学习,洗漱完就往被窝里钻,连抬下眼皮都觉得累。
心疼自己的宝贝儿,炎霆只得忍了,决定先让他好好睡一觉。
翌日,清晨。
麻雀都还在枝头的窝里酣眠,林沅就醒了,还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眸子,对上炎霆翻涌着欲·望的眼睛。
林沅愣了愣神,拨开男人在自己身上作祟的手掌。身形灵活的从炎霆臂弯下钻出,光着脚丫子就溜了。
留下衣衫不整的炎霆一个人伏在床上,忍得额头青筋毕露,满脸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