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霆大步走过来,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用力捏了把他的下巴,“上辈子属狗的。”

林沅疼得龇牙咧嘴,拍掉老流氓的手。

视线落在他下巴处那个深深的牙印上,又不好意思地用舌尖抵了抵小虎牙。

“那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林沅嘟囔着,声音越来越小,“谁在那种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啊?”

炎霆嘴角噙笑,“嗯,你说的对。我现在也不想控制自己。”

“啊?”

林沅的惊呼声被吞掉,消失无踪。

浴缸里的水,满溢出来流了一地,折射着头顶暖黄的灯光。

被抱着走出浴室的时候,林沅的眼皮已经沉重得睁不开了。

他被塞进一个干燥柔软的被窝。

炎霆将人圈进怀里,付在他耳边低语,“沅沅,现在该知道为什么要两张床了。”

“不知道,不想说。”林沅声音哑得不行,脑袋往被窝里一埋,沉沉睡去。

两张床,一张床用来乱搞,另一张床用来睡觉,挺好。

——

夏季的燥热极其绵长,吞噬掉一切凉意。

林沅从出租车上下来,站在紧闭的大铁门外,望着那栋白色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