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景晟咬牙切齿道,因为周围的视线全部都似有若无的集中在这里,所以一向无法无天的熊孩子也没法发脾气。
沈涵对这种情况了如指掌,明知景晟此刻很憋屈,还要火上浇油慢悠悠道,“你爸让我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想来?”
景晟∶【一口老血.kpg】
“少夫人,请就坐。”
沈涵知道刘管家心疼景晟,故此也不在找茬,顺着台阶走下去。
别家的情况都是小孩坐在大人怀里,一起和乐融融的或夸奖或调侃或责怪,而沈涵这边就画风清奇了,如同冰天雪地一般,布天盖地的压抑氛围迎面而来。
沈涵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反正他只要做好表面功夫就可以了。
桌面上放着的都是景晟的一些小考卷,还有小作业本和练习册。虽然都是很简单的加减乘除背古诗,但是沈涵却也仔细的一一翻过。
“静夜思,对李白的理解这道题,为什么就写了两个字,嫖ke?”
“本来就是……”
“人家也是正经诗人,虽然在唐代他的诗还不咋地。”
“那为什么他要写床前明月光什么的……”
“那是思乡之情。”
景晟抿嘴,倔强的瞪着慢条斯理翻阅试卷的某人。
“两岸猿声啼不住,为什么下一句是轻舟已过此座山?不应该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吗?”
“……那个时候那里有那么快的船,又不是快艇。”
“杜甫的好朋友列举三个,李白王维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还有一个杜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