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猜测,”有人赞同,“最西到哪里?”
“好像是宁夏?唔,银川……”
“哦?边陲之地,各族混杂,有回族、维吾尔、东乡、哈萨克等等,听过往的行商说,其马市上每走十步便能听到一种语言,十分热闹。”
“西边……”捕头沉思一阵,突然灵光一闪,“他的血书,会不会是异族的语言?”
“不愧是头儿!”众人恭维,无比敬佩。
“我们要把它告诉锦衣卫吗?”有人小心地问。
“噗哈哈哈,吃你的馄饨罢!那群大爷会听我们的?”他奶奶的让他们自个儿头疼去!
一阵哄笑中,刚才抱怨锦衣卫最盛的差役偷偷凑近捕头,压低声音:“我趁番子不注意,偷偷把那符号记下了,画在这张纸上。”
捕头有些头疼其年轻气盛,叮嘱他把纸尽快处理掉,年轻人一脸不愿意,但因为是顶头上司发话,也不得不遵从。
“回家我便烧掉。”
翌日,捕头到了府衙,就听一弟兄遗憾地说那差役家中遭了火灾,因为发现得太晚,他没能逃出来。捕头听了顿时全身冰凉,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紧紧盯着他,也不知是凶手还是缇骑。他不敢声张,强撑过了当天轮值,晚上在家里也不敢放松,过了几天均无事,他才松了口气。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唉……
那江湖人的死亡如同打开了通往地府的大门,黑白无常又陆陆续续收走了一连串枉死的冤魂厉鬼。
神秘的血书,离奇的火灾,频发的凶杀案件,杭州顿时满城风雨。
先是查出那血字为蒙语“巴雅尔”,含义即“无忧”,接着又发现那起火灾系人为,着火前差役已经身死,而一件件命案,江湖人似乎暗中在争夺着什么。
一首诗渐渐在江湖人中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