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把总没读过什么书,无法用言语形容出那种触感和味道,只觉得这辈子没有比今晚更快活,好像以前摸爬滚打风里来雨里去一切苦一切痛都值了。
这样的极品,他就是死在他身上都愿意!
他是花丛老手,三下两下勾起百里溪的欲望,后者一直用黑沉的目光盯着他,他只觉得带劲,没有任何羞愧、忐忑或不好意思。
然鹅,半刻钟后。
“怎、怎么会这样?”
百里溪手里握着一枚长钉,抵住郑把总颈部动脉,往下一戳,绝对致命。他趁着郑把总不备,三两下将他制住,翻身在上,跨坐在他腰上。
郑把总酒气上涌,又被美色迷惑,精神失守,而百里溪原本身手不错,吃了东西恢复体力后一直假装虚弱,降低敌人的警惕心。再加上旁人总被他的皮囊迷惑,以为只是花架子,一路睡上去的,所以并不十分防备。
郑把总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长钉应该是从椅子上挖出来的,怪不得刚才他那么乖巧,由着他们调戏玩笑,原来正在藏凶器呢!
他们身上没什么衣物,百里溪的身体白荧荧,衬得郑把总肤色更深,他精壮的身体已经微微冒汗。
“上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被我切掉了两个球,看在同僚的份上,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想要留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郑把总很喜欢自己小兄弟现在左右对称的状态,一点儿也不想改变。
“我方才只是做戏,怕他们在外面听墙角。”郑把总能屈能伸,连忙讨饶,见百里溪没有继续残害他的小兄弟,他看到了希望,正准备继续忽悠,却被百里溪打断了。
“这么说是为了救我喽?”
“当然当然。”
“我担心他们还在偷听……”百里溪压低声音,凑近郑七。美人如画,衣衫半敞,那狭长的眼睛仿佛有朵朵桃花盛开。
春天来了。
郑把总有点懵,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