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尉没有专门关心过石方缘案,但他记得石逢春。石方缘入狱后,是有本我当贪官那些年的书出来的,时尉秘书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时尉也翻过几页,和电视里频繁提到的父亲石逢来相比,书里更多的写的是石逢春。
时尉不太关注,那时候顶多就是觉得石方缘想把死去的老爹名声能洗一点是一点,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石逢来石逢春和石方缘,都有可能是他的对手,那就要多一点的重视了。
“石逢春好像是石家最小的一个,怎么了吗?”
“我好像听过一些石逢春的传闻。”时尉保守地说道。
“他的传闻挺多的,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传闻就是了。”路远之提到石逢春还挺不屑的。
但正是这种不屑,让时尉心里咯噔一下。商场上风风雨雨那么些年,时尉和路远之看问题的角度还是挺不一样的,越是那种不起眼或是能让人轻视的对手,往往能让人栽下大跟头,因为他自己栽过一次,所以不敢在轻易放松。
但路远之没栽过跟头啊。
“他的传闻怎么了?”
“就……混呗,在女人堆里混着,也爱往男人堆里钻,谁家也没像他混得那么……不讲究的。”路远之的脸皮比较薄,讲得比较隐晦。
“那他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纨绔子弟嘛,四十好几了也没干过几天的工作,不学习更不学好,油嘴滑舌的看着就不怎么样。”路远之皱着眉回忆道。
“还有吗?”
“还要有什么吗?”
“远之,你发现了没,你对他没有深刻的印象。”
和他的哥哥侄子相比,石逢春的名声不好归不好,但还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被时尉这么一提醒,路远之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