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朔雪掩青冥,鹤影杳杳叹丁零。
历尽千古沧桑事,空山幽谷渡迷津。
荀珩用指腹轻抚画像,又在题字处来回摩挲。良久后,问道:“你这画的是我?”
晁汐说:“画师只负责画像,至于观画者如何看待,便不在画师掌控内了。”
荀珩扬起眉梢,将画纸收了,放进腰封里,拉起晁汐的手腕,沉声道:“该就寝了。”
晁汐站着没动,蹙眉盯着他。
“你不想与我同塌而眠?”荀珩问道。
晁汐说:“就身份而言,你我地位悬殊,我是官员,而是你阶下囚。”
“你嫌弃我?”荀珩的表情非常不爽。
晁汐说:“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仙魔如何和平共处?”
荀珩收紧手中力道,晁汐沉默地忍受着他的怒气。
荀珩松开晁汐的手腕,下一刻霸道地将他狠狠揉进怀里。
冷冽的声音在晁汐头顶响起:“别跟我提身份和正邪之分,我想要的,便是穷尽手段也要弄到手。”
“你要什么?”晁汐淡淡道,“这幅皮囊吗?你想要就拿去,反正不是我的。”
荀珩的身体猛地一僵,晁汐的话堵住了他的嘴。
要这凡人的皮囊有何用,荀珩想要的是晁汐的心。
“我要你的全部。”荀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