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雷傲摇摇头,用手背蹭了蹭被揍得乌青的脸颊。
“小家伙你又帮了我一次。”随即想起两人刚才的样子又笑了,“不过你是男的还挺好用的,要是个女的,我可不敢随便又搂又亲。”
“你……”
段惊鸿气得又要打,拳头举起来人却嗖的蹿上了屋顶,雷傲的声缥缈传来不太真切。
“小家伙,今晚哥哥要干票大的,等扫了尾巴我就该回京了,不过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
段惊鸿愣了愣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弹了弹衣袖。
“混蛋,滚了正好。”
段惊鸿暗骂一声正要离开,却一脚踩到了东西,低头纳闷儿的抬开脚一看,居然是……雷傲身上的玉佩。
“啧,不是翡翠扳指就是腰牌,要不就是玉佩,还真当自己是散财童子呢?”
摇头嘀咕了句,段惊鸿弯腰把玉佩捡了起来就径自出了巷子。他以为雷傲掉了东西又走不成,肯定还得回来要。
撇开遇到雷傲的糟心不谈,段惊鸿自知坏了段惊珏的计划回去少不得会有一顿编排,他虽然不怕,不过今天另有正事,他倒是不急着回去。
他要找人,一个几乎关系着整个沧澜国运的人。如果他记忆没出错,那人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开始崭露头角的。
前世这个时候他虽然缠绵病榻,但有凉生在,对于外界也并非真的那么闭塞不通,只是消息相对迟些而已。
那人只是灾区逃难的流民,然而却在之后一飞冲天惊为天人。
段惊鸿在家之时是个拘在自己院子那犄角旯旮的病鬼,后来进了尚书府又是被养在后宅,对于这人的事迹知道却了解不多,故而印象并不深刻,如果不是今天遇到姓蒋的,他压根儿就没想起这茬来。
记得姓蒋的一家就是想巴结人家却怎么都巴结不上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