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音师眯眼想了一下，说：“他们是重金属死亡摇滚乐团，歌曲的风格很……不好形容……”

“能说的详细点吗？”

“他们的音乐风格偏阴暗，歌词和曲风都很压抑……”

说话的功夫，调音师从架子上拿了一张专辑：“这是他们成立五年卖得最好的专辑，借你。”

“谢谢章叔。”

楚云辰兴致勃勃地接过专辑，与何白一起下楼。

回慕家的一路上，他认真听玫瑰与骷髅乐团的音乐，感觉整个人像被拖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内心深处有压抑和崩坏的情绪如杂草般疯狂滋长。

“这就是重金属死亡摇滚？”

楚云辰感慨：“好强大的感染力，简直是黑色漩涡！”

“而你预定在他们退场后登场表演，”何白说，“会不会觉得害怕？”

“不，不害怕，”楚云辰说：“我甚至有些兴奋。”

“为什么？”

“因为他们真的很强，但我也真的不怕他们！”

“这么自信？”

何白担心楚云辰又翻车。

楚云辰却信心满满地表示：“绝对不会翻车！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对你的实力有信心，但是我对你的智商没信心！”

何白狠狠嘲笑楚云辰。

楚云辰闻言，有些不开心，于是一边听音乐一边低头逛淘宝挑汉服。

……

车子快进入慕家大宅时，何白突然递给楚云辰一张合同。

“这是什么？”

楚云辰看了眼合同上的甲方乙方的名字：“海鱼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海鱼！”

“对，海鱼。”

何白直言不讳：“虽然我的团队一直为你造势、维持热度，但你毕竟从娱乐圈内消失了整一年，只剩下一些铁粉了。”

“那也不用做主播这么……”

“放心，我们是借海鱼的平台做宣传，不是让你转行做主播！”

何白狠狠瞪了眼他的智障艺人，说：“好好准备一下，明天晚上八点。”

“什么！你居然把直播时间都订好了！”

楚云辰大惊失色。

何白狰狞一笑，说：“一个礼拜前，你的直播预告就发出去了！”

“……我一定是吃错药才会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好最敬业的经纪人！何扒皮！”

楚云辰绝望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