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简单擦了擦,把上面吃剩的糕点弄出来倒掉,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去了房间里拿了几个厚实的软垫,把那层华而不实的白狐皮垫掀起来,将软垫垫了下去,再用白狐皮垫子盖上。
收拾完了之后,孙达走过来,掀开帘子看了看,然后看着景安,笑着说:“收拾的不错,那以后就都是你收拾吧。”
景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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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坐在马车上,燕含章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颠成两半了,偏生他还不敢让人看出破绽,下午休息了一会儿,还要进宫去。
看着那辆华而不实,无论如何减震还是很颠的马车,燕含章真是无比怀念自己在现代的加长版劳斯莱斯。
上了车,刚坐上去,燕含章便觉得不对劲,他掀开小塌上的狐皮垫子一看,里面竟然是好几层厚厚的软垫子。
他忽然在脑海里想起了那张漂亮而禁欲的脸。
他勾起嘴唇笑了一下。
行,不错,还知道讨好他了。
那过几天就把他召回来吧。
不能冷落的太久了。
晚上燕含章回来的时候,管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个好看的男子,忍不住提了一嘴:“王爷,听说男子第一次承欢多半会受伤,那下人房里阴暗潮湿,更是不助于修养,您难道不赐些药,或者赐些东西过去吗?”
管家在燕含章还没入宫时就是他的家奴,后来为了陪他入宫甘愿自宫,眼看着自家王爷一步步从景灵帝的男宠变成如今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他和燕含章并不只是主仆的关系,所以平日里有些下人不该说的话他也多有提醒,燕含章并不生气。
但是这次他这话一出来,燕含章的脸当时就黑了,咬着牙道:“你很闲?”
管家立刻闭嘴。
王爷果然是个负心的男人,哼。
燕含章看着奏折,感受着身下传来的阵痛,简直有苦说不出,还给那个人送药?需要上药的人是他好吗?!
他让管家出去了,自己艰难的走到床边,脱了鞋,趴到了床上。
景安从窗户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燕含章毫无形象,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的情景。
景安近来因为内心压抑而显得漠然的眼睛里总算浮上一丝笑意。
燕含章看见他进来,顿时不慌不忙地起身,站起来,又是一副权倾天下的大佬形象。
他眉头微皱,继而舒展开,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怎么?想本王了?”
景安没理会他这不正经的样子,二话不说,走上前,打横抱起了燕含章,把他放到了床上。
燕含章一惊,心里染上一丝怒意,刚要坐起来,就被景安按下去,道:“你屁股不疼?”
燕含章瞪他一眼。
景安把他翻了个个儿,按到床上。
燕含章忙道:“你做什么?”
这个姿势,他不会是想……
景安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拿出刚从太医院偷来的药膏,道:“给你上药。”
燕含章闻言一愣,继而脸微红,道:“不用!”
景安一只手按着他,一只手脱他衣服,道:“别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