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适应不了尔虞我诈的黑暗选择去落后地方做志愿者,有的在实验室立志于研究,当然也有的在医学界扬名,前途似锦。
谁谁弃医从政,谁谁做了药品经销商,就是谁结婚谁离婚,伊莉莎都给说得清清楚楚,让康宁再次了解到女人八卦的厉害。
利落漂亮的削掉手里的苹果皮并切成适中的几小块,伊莉莎插了一块喂到康宁的嘴里。“要不是当时我怀孕按照劳工法医院不能裁员我,我们就没有今天的相遇了。”看眼窗外天色,坐了一下午没都过地方的女人站起身抻了抻,“得,下班了,孕妇就是好偷懒没人管!”得意笑道。
瞧着女人笑得开怀,康宁也被感染得笑起来,问道:“赛德快来接你下班了吧?”
“他这周在学院有课,得一小时后。”伊莉莎摇摇头,凑上前笑道:“康,他要是瞧见你一定会痛哭流涕,我要吓吓他!”
是啊,我让他这么多年没取到媳妇儿,他可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康宁心道。
见康宁行动不便,伊莉莎把果盘放在康宁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方便他吃。“我说了一下午,现在说说你的事情,这些年去哪了?做什么?怎么受伤的?”
“我有什么好说的,找个工作糊口而已。这伤也是工作的时候摔得,幸亏不是很严重,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康宁不想多讲,几语带过。
想到康宁一场车祸伤了眼睛毁了手,工作不好找,日子肯定过得不太好,于是伊莉莎便没在追问,还安慰了几句。临走前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康宁明天自己再来,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到门边。
“伊莉莎,能帮我买个东西吗?”康宁叫住门边的人。
“说,我这就去!”一听康宁请自己帮忙买东西,伊莉莎激动得如同中了大奖。
在医院实习时,康宁看似和每个人相处的都不错,但却都没有深交,因为没有钱也很少参加聚会。多年的习惯使然,让康宁不喜欢请人帮忙,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虽让人觉得他有能力,有魄力,却也在无形中让人无法再亲近一步。
跑腿都能开心成这样,康宁绝对被伊莉莎吓到。“我的眼镜没有带来,能抽空帮我配一副吗?”指指鼻梁上先前护士帮他不知从哪里找德近视镜。“这个度数有点低,况且我还有闪光,实在看不清……你……”瞧伊莉莎突然没有预兆的红了眼睛还有泪珠流下,康宁错愕的讲不出来。
“康……康……”伊莉莎上前搂住靠在床上的康宁,抽泣道:“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啊……呜呜呜……康……康……”
僵硬的抬起手环住怀里的女人,康宁轻怕安慰道:“好了,你是孕妇!还有你的肚子顶到我了,五个月就这么大,不会是两个吧?”
伊莉莎被康宁脸上痛苦模样逗得破涕为笑,擦擦眼泪,拿着康宁写着眼镜度数的纸条又唠叨叮嘱了一遍,这才在帮康宁躺好离开。
躺在床上,康宁知道从明天开始自己这病房该开始热闹了,伊莉莎可是个小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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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童年和少年生活使康宁有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熟睡就会被挥不去的噩梦缠住,所以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康宁变得睡眠很浅,对身边的感知很是敏感,这也是没有安全感的一种变现。
直到后来蓝斯特强硬的睡到他床上,这才开始使康宁的睡眠质量有了提高。几年下来,虽不到雷打不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