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
“尿进来了。”
萧敛风陷入沉思,目光游移,逐寸回忆起昨夜疯狂,神色愈发愧疚,但听泽兰道:“别心疼我,我自找的。阿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种焕然一新,想要好好做人的冲动?”
“没有。”萧敛风复又躺下,与泽兰四目相对,“我不配做人,竟对你……”
“都说别心疼我了,是我自己哭着求你尿进来的。”泽兰眉眼尚有未褪去的艳色,灿然无比,“又烫又有力,很赞,不脏。哥哥的事,能算脏么?我的身体不要紧的,阿风,要紧的是你,是不是我给你折腾一顿,你就会舒服很多?”
哪是折腾,是折磨,泽兰命都没了半条。但萧敛风既然说是,那么他再疼也会死扛,任由他摆弄。那一挡把萧敛风伤得太深了,怎么弥补都不够的。
第七十九章
不过他这回真的是被操坏了,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还算健在,指挥着萧敛风把他乳环摘下。原来在右边,金针上沾了血。萧敛风盯着泽兰肿胀右乳,不敢相信这混账事竟是他亲手所为。泽兰还是嬉皮笑脸,“看来乳环不太行,哥哥下次可以试试乳夹。”
萧敛风俯身下去,沉夜静谧,泽兰清晰地听到他的深长气息。所谓情人者可以沉溺于情欲汪洋,抛高、坠落,也可以唇瓣相贴,齿牙磕碰,双舌纠缠。肌肤相亲有千千万万种,可泽兰最爱与萧敛风交颈拥抱。男人的骨架生得宽大,肌肉结实,其下血脉流动,泽兰享受着这种温暖的无处可逃,“抱紧一点。”
“会疼。”
“不会。”
萧敛风只是小心托着这布满伤痕的躯体,连声音都轻柔得像怕把他伤到,“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
不该瞒他,不该挡剑。明知萧敛风内有邪气,却还推波助澜。完哈约杀人无数,死不足惜。可是判词不能是因为爱,喜欢一个人不犯法,只是他偏偏不肯到喜欢为止。萧敛风可以杀一个坏人,但不能杀一个情敌。“你月白风清,从来如此,以后也一样。我不是为完哈约说话,他该死,但行刑者不能是你。”泽兰说罢又嗤笑自己,他本该是个磨牙吮血的大魔头,却拿这些奇怪的道德准则来要求正派男主。
萧敛风默声良久,泽兰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却无半字与完哈约有关,“若我……被六川剑意反噬,性情皆非,嗜血如魔,日夜这般欺辱你……你……你会怎么办?”
“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