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床头挂着六川剑,萧敛风也大意不得,扩张极尽温柔耐心,泽兰这身体是容不得流半滴血的。他向来能忍,奈何泽兰不能。何况前戏开始未久,他就发现自己不小心闯了祸。他只挑最贵的脂膏买,却没问个清楚,这脂膏除却润滑,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作用。
甬道开始发痒,手指已不足够,可这才第二根。
他忍了一会,瘙痒感益发明显,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行,不禁催促道:“阿风,别弄了,先进来。”
不是哥哥,是阿风。萧敛风问:“怎么了?”
“这玩意他娘的好像……好像掺了春药……”
敛风又笑了,“你买它时不知道么?”
“我只对你发骚,到外面我可没这个脸。买这东西已经很羞耻了,我还要详细盘问它成分作用?”
萧敛风深明泽兰这妖孽的一面是只会给自己看的,手上安慰似的稍用些力,“兰兰太紧了,哥哥再打开一点就进去。”
泽兰埋首臂弯,咬牙忍耐,没成功。明知萧敛风不是有意,可这按按揉揉的,却让他愈来愈难受,抬高臀哑声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快操进来!”
萧敛风那处很大,泽兰才被开了一半,不能贸然进去。他温声哄了两句,泽兰被春药折磨全听不进耳,见求他没用,干脆使强,拨开他犹在后穴的手就扑了上来,扶着他肩膀往下坐。可那里还未全硬,硬了也吃不进,泽兰挂在眼角的泪珠立时落了下来,“萧敛风!你就不能做个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吗?”
萧敛风神情变了,直直地盯着他一双泪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泽兰:哭。
给我狠狠地哭!
“唔……哥哥!”泽兰哭得十分委屈,一边抚弄萧敛风很快笔直立起的下身,心想他的眼泪太值钱了,男主角根本就是被他死死操控着啊。“哥哥进来,射给兰兰……嗯啊……兰兰会夹紧,一滴、哈……一滴都不流出来的。
阿风、阿风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进来、进——嗯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深冬,何来这么浓烈的春意?浓烈到、整座六川都随之入了春。
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