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的确有美色可图?可惜我身为贵国敌人,不能给天机处的人发现,否则一定要亲眼看看。”
这毛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萧敛风掐着他的腰,“在我耳边说别人?”
泽兰笑着躲避,骂他思想龌龊,“我纯粹是在欣赏艺术!”既说到纯粹,又想起粹粹,“风风,我们真要送那个小朋友回潜渊吗?”
“你不想去?”
他不能直言顾朝宣在找他,伽泽祈兰不知道这件事。“萧敛风虽在六川修剑,但他是潜渊弟子,我可不想去他老窝。”
萧敛风本人早已习惯这种诡异的对话,哄骗道:“送他到宣州便可,不必亲自送入潜渊。”把他送入潜渊,就要看金昭玉的本事了。
泽兰还是担心,“宣州近京城,我一个金真人会出事吧?”
“不必忧心,旁人粗看看不出你是金真人,何况你汉话流利,束发更衣,再戴一层面纱,无人认得出你。”
唉,面纱面纱,他的美珂宝贝啊!“你看看潜渊这什么垃圾门派,不讲天理把大夫抢走,这是人干的事吗?我心心念念的大美人——啊流氓你又干什么!”
萧敛风已翻身把他压住,隔着衣衫去捏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咬他的耳垂,问:“你心心念念谁?”
他既知其弱点,泽兰以后日子怕不再好过。不久前才折腾一遭,药性还未全退,情潮一唤便涌来,被摸得连声音都变了调,躲野兽似地躲开,“你你你只有你,别搞我我还想睡觉!”
萧敛风收了手,只抱着闻他最爱的兰花香。容貌于他如此重要,他不禁为容颜暗谢爹娘,转念又担心“若一直不摘面具,你心中可会有我?”
泽兰答得干脆:“不会,但跟脸没关系。我虽然老说我是直男,其实我是个双——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料你也不知道,就是我可以喜欢男人,也可以喜欢女人。”
“我只喜欢你。”
泽兰不理他狗话,“你肯定是个深柜。要不是我这小妖精释放了你内心的狂野,你说不定就会找个姑娘娶了,稀里糊涂地过了一生。”
萧敛风亲着泽兰的肩膀,“小妖精,好娘子,多谢你没让我稀里糊涂了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