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谎,这么暗,你看得见我?”
“要我开柜门?”
“不行!”
萧敛风低笑问:“这俩小东西都硬了,很舒服吗?”
不舒服能让你玩吗?泽兰让他闭嘴,片刻后又主动开口问:“我被脱得这么干净,你怎么还衣冠整整?”
“因为我是衣冠禽兽啊。”
“哈!等我揭穿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嗯啊!别用指甲!”
萧敛风本只想试试,看他如此反应,更坏心地用指甲又刮又掐。泽兰慌乱地按住他的手腕,不行不行地喊了几声,把他喊得变本加厉,竟俯身啃咬。泽兰被爽地连求饶声都带了哭腔,喊阿风停下,没想到他真的僵住,身下明显又硬几分。泽兰察觉,故意哽咽问他:“喜欢听我哭?”
萧敛风却说:“不喜欢,不要哭。”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你看看你下——”
他却突然将他拥抱。
萧敛风抱过他很多次,没有一次这样纯粹,一点小动作都没有,嗅也不嗅,只是静静地抱着他。干净。泽兰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词,这个拥抱很干净,不是调笑,没有情欲。可他明明赤身裸体,两人潮热欲望相抵。突兀、又和谐。
这一半想着那一半,那一半想着这一半。
只有找到对方,抱进怀里,才能医好从前被分离的伤痛。
泽兰心跳加速,呼吸更乱,听到阿风认真沉声,“不要哭。谁让你哭我揍谁。”
他怎么会说这种话?泽兰呆呆地想,这人设是不是崩了?这种幼稚的小学生宣言怎么会从老流氓嘴里出来?是阴谋吧,他得拆台:“你现在就把我弄哭了,请你自揍。”
萧敛风却拿起他的手,顺开五指,覆在他的心上,“皮肉之苦算什么,你把这颗心剜走。让我一旦失去你,就成了残废,失魂落魄,终日空空,郁郁寡欢,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