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姗尖叫出声,花容失色,甩也甩不掉,打破头了那野狗还两眼发红、涎水横飞地黏在她身上,一个劲地快速摩擦。
重姗浑身哆嗦着连拍了两三下才把野狗拍死,狗毛、狗血、狗尿沾了一身,一股子骚腥气刺激得她头晕目眩,几乎难以站稳。
祁白玉道:“这药里炼入了你的血,无论人还是兽喝了以后,都会循着血气找上你,作出刚才那样的事。”
重姗嘴唇哆嗦着道:“你的意思是我爹娘……不会的,是你!你是毒师,你信手拈来的毒,嫁祸给我爹娘……一定是你!”
祁白玉道:“这药品阶太低,我炼不出来。”
重越惊呆了,什么刺激她栽培她的想法都没了,这若是照着那对夫妇的安排走下去,他的皮骨都要被拆干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重姗立刻埋怨重越。
“你离我远点!”重越道。
重姗倍感受伤,道:“你早就知道是这种药?你竟然还默不作声,你比我想的还要龌蹉……”
重越道:“以前只是让我动弹不得罢了,第一碗就药不对症,之后我再没喝过!”
重姗愣愣地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祁白玉道:“现在你知道你爹娘为什么要逃了?”
是做贼心虚,也是爱女心切。料定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必死无疑,还会连累女儿。
重姗脸白如纸,这让她怎么想!?这让她怪谁啊!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有人拍掌从角落处走了出来,道,“你们真让我刮目相看,小姑娘不用怕,过来我罩着你。”
正是那个胖道士,祁白玉看了他一眼,道:“我好像并没有给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