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弈景半晌没开口,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沉声道:“我不是让你什么都别做,但是你应该量力而行,杀完丧尸,又一个人将那么多易燃物清理掉,你才会精神力透支,如果你再也醒不过来,你让我怎么办?”
想到爸爸会有多痛苦,安洛胸口又闷又疼,难受的差点哭出来,“爸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要你这么担心。”
安弈景嗤笑了一声,冷声道:“对不起有什么用,以后别再给我说对不起,你要真觉得对不起,就凡事多想想我,别一遇到事情,就知道犯傻。”
安洛没有说话,知道他心底难过,安弈景将他从枕头里扒了出来,冷声道:“给我打起精神,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身为伴侣,你却自私地抛下我两个月,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听到伴侣那两个字时,安洛脸上又红了起来,烫的几乎能煮鸡蛋,“我没有抛下爸爸。”
“还嘴硬,我不是要听你解释,我是问你,打算怎样还账?想想你究竟欠了我多少。”
安洛被安弈景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缩了缩身子,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臀上的疼痛,欠了多少,他怎么知道?一切还不是爸爸说了算?
安洛知道爸爸之所以这么凶,是因为太担心他,有多凶就有多担心,安洛心底暖暖的,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跟爸爸说过爱,安洛的大眼闪了闪,继而变得坚定起来,尽管身上没什么力气,身后又被爸爸打的火辣辣的疼,他还是挺着身子凑到了安弈景身前,鼓起勇气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爸爸,我爱你。”
听到他的话,安弈景眸光一凝,深邃的眼底恍若折射出一道绚烂的光,看到安洛说完这句话,就羞涩地闭上了眼,眼睫毛颤抖的厉害,安弈景将所有的言语全化为行动,狠狠吻住了安洛的唇。
安洛被他吻的忘乎所以,在他回过神时,他已经和爸爸滚成了一团,不仅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爸爸扒光了,爸爸身上也没有了阻隔,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肌肤挨着肌肤,爸爸炙热的胸膛,有力的大腿,紧紧贴着自己的,两个人的心跳都成了一个频率。
安洛深深喘了口气,他看到爸爸额头上,有一层层汗水滴落了下来,一颗颗砸在自己的脸上,明明想要伸手抹掉,他却又觉得爸爸这个样子性感极了,根本舍不得移开眼。
两个人很快又吻到了一起,这个时候,安洛忘记了一切,甚至将隔壁的爷爷都忘掉了,没想到安洛会青涩地回应自己,安弈景眼底闪过一抹激动,安洛的主动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安弈景心底的火,使得他整个人更加燥热了起来。心底那股冲动不停地向上涌,令他只想狠狠将安洛揉进怀里,吃掉他!
爸爸的灼热抵在自己的大腿根时,安洛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又加重了,似乎又想起了被爸爸进入的感觉,察觉到他的失神,安弈景低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安洛的腰身,继而又去挑逗小安洛,安洛被他触碰着,不受控制地颤了几下,快感来的太强烈,他的喘息逐渐加深,越是被爸爸触碰,他就越没抵抗力。
安弈景并不希望他过早地发泄出来,挑逗到一半就收了手,下身顶着安洛试探性的顶了几下,大概是两个月没做过的缘故,爸爸顶进来时,强大地压迫感让安洛几乎喘不过气。
安弈景的动作几近粗暴,双手桎梏住安洛的腰,狠狠冲撞了起来,安洛咬紧了唇,只能随着爸爸的动作颤抖摇晃,他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海浪上的孤舟,只能随着浪花的拍打,不停地漂移,让去哪里就去哪里,失神中,安洛又意识到自己的比喻有点可笑,但是他还没有意识到究竟哪里好笑,爸爸就将他撞得忘记了一切,他只能随着爸爸的给予,在地狱与天堂之间不停地飞升。
考虑到早晨吃过饭,大家肯定还要过来探望安洛,安弈景并没有做太多次,两个人一起发泄了一次,又让安洛用手替自己解决了一次,他就收了手,尽管如此,安洛仍旧被他折腾的疲倦不堪。
安弈景给他清理过后,又将弄脏的床单换掉了,穿好衣服后,安洛才想起爷爷还在,他的脸滕地红了,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亏他以前看史书时,还总嘲笑那些时常被妃子迷得忘乎所以的君主,他还不是一遇到爸爸,就忘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