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被他训斥的莫名其妙,见老爸冷着一张脸,神色十分吓人,根本不是说笑的样子,安洛的眼睛都快气红了。周围的长辈,除了荣真,哪一个不是将他捧在手心里疼爱,就算荣叔不喜欢他,见到他时,顶多也就眼底闪过不悦,冷冷瞥他一眼罢了,除了会议室上刁难过他一次,根本不曾做过什么。现在可倒好,自己的爸爸却跟盯着仇敌似的,让他滚。
他又不是阿猫阿狗,说滚就能滚!凭什么呀!
平日里安奕景就算心情不好,对着人会不耐烦,也从未用这种语气给他说过话,最多也就懒得搭理他,话少点而已,安洛何曾受过这待遇。
他眼底怒火乱跳,却又委屈的要死。
安奕景实在没心情管他,他自己下身还处于半硬状态,哪里敢和安洛多呆,冷睨他一眼就径直离开了。见他掉头就走,安洛把牙齿咬得咯嘣响,眼眶中的泪水也全滚了回去。他睁眼盯着安奕景离开的方向瞅了半晌,直到他走出院子好大一会儿,安洛才转身回到屋里。
见他沉默的厉害,老爷子多瞅了他几眼,“怎么了?”
安洛摇摇头,什么也没说,直接将脸埋进枕头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心烦意乱,脑袋里乱哄哄的,时不时就闪现出安奕景离开前让他滚开的神情。
安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安奕景眼底的厌恶只是一瞬间就消失在眼底深处,安洛却瞅得一清二楚,他不仅被安奕景眼底浓重的情绪惊骇住了,心底更像是插了无数把尖锐的刀片,难受的要死。
趴到床上他也睡不着,就像在和自己赌气一样,他将自己使劲埋到枕头里。虽然想进空间再也不出来了,想到外面又不止安奕景一个人,爷爷,温文,大家肯定会因为他的消失担心,他才没有任性地这么做。
小贝壳本来都穿好衣服,要跟姥爷学练枪去了,见安洛表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去修炼异能,他就好奇的过去瞅了瞅。他轻轻扯了扯安洛的衣袖,发现他没一丝反应,以为他睡着了,小贝壳才离开。
安奕景出门后,在村庄外围溜了一圈,发现欲望仍旧没有消退的趋势,他才不得不找个空置的院子,随便解决了一下。算上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莫名其妙就来了欲望,安奕景望着手中的白浊,心底全是自我厌恶之感。他根本没想过会对安洛产生欲望,他们是父子,原本一切都很正常,结果那一夜之后,自己竟然轻易就被欲望掌控了,这么自甘堕落。
安奕景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这种控制欲在自己身上体现的也很明显,他喜欢主导一切,也从来不让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但是这一次,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竟然甘愿被区区的欲望牵着鼻子走。
安奕景一边自我厌恶,一边又不受控制地在高潮时,想起安洛的样子。
他觉得节操这玩意真他妈的操蛋。他明明是安洛的父亲,对着他却能产生感觉,真他妈太搞笑了。安奕景处于高位,自然也见惯了这类事,也知道一些,譬如谁家父子乱伦了,或者哪两个姐弟又勾搭到一块儿了这种事。他也不是个多有节操的人,听到后,压根没什么过多反应,心想人家哪怕乐意玩人兽,也不管他什么事。
但是发现自己对安洛产生欲望时,他却无比厌恶自己,甚至觉得自己的思想太过肮脏了,安洛明明才那么一点大,自己却。如果是因为爱上一个人而产生欲望,那并不可恨,可是因为受不了情欲的引诱对儿子这样,安奕景却只是鄙视自己。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对安洛的感觉有何不正常,他把这一切完全归咎于那天夜晚,发生的意外上。
安奕景回到小院子时,早饭已经快做好了,院子里站了一群人,却唯独没有安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