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深时居然哭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地小声抽泣,“小轻,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喜欢我吗?”

“……”

“不说话就表示喜欢。”

“……”

看在晋深时可怜兮兮的样子下,言小轻心软了,半推半就……

梦中的晋深时虽然在落泪,动作依然强势。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言小轻虚着眼,发现他双手紧紧抱着娃娃,头埋在娃娃心口,内裤又湿了,娃娃身上也染了一点他的味道。

奶奶个熊,天气太热,火气重,得吃点清热的泻火。

内裤还没冲干净,听到有人敲门,言小轻边走边问,“谁?”

“言先生,我们是打扫清洁卫生的阿姨。”

“哦。”言小轻正准备开门,忽然想起自己的娃娃还在床上。

“等一下啊。”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边,把娃娃抱起来。

娃娃被人发现可说不清楚。他可不想被人当作变态。

放哪里好呢?

塞到床下,觉得怪可怜的。

放衣柜里?

又怕阿姨整理衣柜。

最后言小轻把娃娃放到储物间里。

一楼客厅,晋深时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看到他下来,抬眼望了他一下,

“小轻,阿姨把你吵醒了?”

言小轻抓了一把头发,“没有,我早就起来了。”

知道晋深时喜欢他,晋深时一脸坦荡荡,他反而有点不自在。

“对了,你今天不去公司?”

“今天星期六,不去。”晋深时回答。

霸道总裁不是工作机器,也是要休息的。

言小轻坐到餐桌旁,张管家端上早餐。

“张管家,家里有没有乌龟啊?”言小轻嘟着嘴吹粥,他的唇还未完全消肿,嫣红浓媚,嘴角还有一点破皮。

晋深时瞟了一眼,喉咙有点干,视线转移到手中的财经杂志上。

“没有。”张管家尽职回答,“甲鱼还有几只。小轻先生,要吃的话我让厨房准备。”

听到甲鱼,晋深时坐直了身体,双眼盯着杂志,好久都没有翻页了。

“不是甲鱼。”言小轻打了个颤,想起被甲鱼支配的恐怖,赶紧解释,“是乌龟,我想吃龟苓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