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蜜懂吗?搂在一起睡都没关系那种。”
言小轻说着,主动揽过晋深时的肩,拍拍他的手臂,“还有,哥们儿之间这种接触没啥大不了的,正常得不得了。”
晋深时垂着眼睑,没有说话。
卷长的睫毛遮挡着眼睛,看不到里面的情绪。
高耸的鼻翼轻微抽动,给冷峻的外表增添了几分柔和。
言小轻心里抽动了一下,晋深时这是在故作坚强?!
心底酥酥麻麻的,一朵茉莉在杂草中静悄悄开放,找不着花开的方向,却能闻到似有似无的香气。
言小轻捏着拳头给了自己两下,酒喝多了,又开始不清醒了。
趁言小轻收拾纸牌的时候,晋深时给李总使了个眼色。
“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啊,我们现在开始了。”李总会意,起身拿起话筒,“刚刚有人提意见,说太简单了,让增加一点难度。我们就让其中一人蒙上眼睛,好不好?”
“好,李总说得好。”
李总的提议得到大家一致通过。
晋深时取下领带,轻车熟路绑扎在自己头上,将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
言小轻暗骂了一声傻瓜,连作弊都不会,绑那么紧干嘛,待会摔个狗啃shi怎么办。
旁边的秃头搂了一个黄毛小哥哥,黄毛小哥哥扯着领带在秃头头上松松地绕了两圈,大半个眼睛都露在外面。
李总不参加比赛,当裁判,拿着话筒喊预备。
“三、二、一、开始!”
“左边,往下,再左边一点,对了,吸起来。”言小轻站起来,指挥晋深时吸纸牌。
“好了,你别动,我过来了啊。”
吸起来纸牌之后,晋深时坐在沙发上保持不动。言小轻面对他站着,俯下身嘟着嘴去接纸牌。
隔壁的秃头脚尖勾了言小轻一下,言小轻一个踉跄,扑在晋深时怀里。
晋深时接住他,嘴唇精准地触碰到一起,然后按照言老师教授的方法,用力吸吮。
经过撞击,纸牌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言小轻恼羞成怒地推开晋深时,嚷嚷,“你吸我嘴干嘛?让你吸纸牌!纸牌呢?!”
晋深时被吼,声音低低的,“不知道,我看不见。你怎么一下子扑上来了?”
“隔壁那个秃驴绊我!”言小轻气得跳脚,“那个秃驴是不是和你有竞争关系,故意使坏?”
“嗯。”晋深时点头。
心里默默给秃驴记上一功。
“要不算了?”晋深时试探着问了一句。
隔壁秃驴一看就是老手,一吸一个准,遥遥领先其他队伍,气得言小轻干瞪眼。
“不行,都玩了一半了,怎么能算。”
“那我们继续?”晋深时看不见,也不知道言小轻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不行,我们快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