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鸡笼衣柜,有一件能穿吗?
只有汉服还过得去,他不可能穿着汉服睡觉吧。
“我的衣柜已经封了。”言小轻指着衣柜说道。
晋深时走过去,伸手一扯,把两条胶带轻而易举撕掉,“开了。”
唬——
想咬人。
看在帮忙赢了一百万的份上,言小轻忍了。
就那么想看他穿大红真丝睡衣是不是,太恶趣味了。
“为什么要穿我的?”晋深时又问了一遍,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哎哟,是这个意思啊。
言小轻明了,原来是想听彩虹屁是吧,想不到晋深时还挺虚荣的。
“因为你的衣服质量好啊,又干净又香喷喷,穿上肯定睡得好。深时,给我拿一件嘛,今天走得急,忘记把家里那套睡衣带上了。家里那套也是你的,之前张管家拿给我的,穿着就不想脱下来,太舒服了,不穿我都睡不着觉,我甚至想穿着去公司。那已经不是睡衣了,那是幸福快乐的源泉……”
“我身上这件脱给你。”晋深时打断言小轻,脱下睡衣,扔到言小轻头上。
一件灰色棉麻T恤,上面还有晋深时的体温。
言小轻接过睡衣,套到头上,“你穿什么?”
衣服有点大,领口敞着,若隐若现,比果着还让人口干舌燥。
“我不穿。”晋深时挪开眼,坐到床边。
在别人家里果睡,这怕是个假洁癖吧。
据言小轻所知,晋深时出差都是自备床单的,这种行为太反常了。
他完全忘记,晋深时已经在他床上果睡过一次了。
言小轻套上衣服,勾着脑袋去看晋深时。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灯光原因,发现他的脸有点红。
正想着,又有人敲门。
“妈,有事吗?”打开门,言小轻的妈妈言喻站在门口。
“小轻,我有事问你,你方便吗?”言喻似乎看到了坐在床边果上身的晋深时,她低着头,脸上带着少女的羞涩。
言小轻来到言喻的粉色房间。
“小轻,你和晋总是什么关系?”言喻忍了一天了,现在终于问出来了。
她常年宅在家里,对外面的事不大清楚,还是旁人告诉他,和小轻举止亲密的人叫晋深时,富可敌国,是言家仰望的存在。
想攀附晋家的,在A市一抓一大把,偏偏晋深时来了言家。
她早就知道小轻的性向。
小轻很单纯,傻乎乎的。
作为母亲,有必要提点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