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也不知道晋深时为什么会出现,还积极配合演戏,把他护得周全。
就是入戏太深,让他有点不舒服。
手还收得怎么紧,他浑身都软了。
“深时,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言小轻像基围虾一样扭了扭,不自在。
都出来了,还演啥,晋深时难不成还是个戏痴。
“沈家的人还在。”晋深时入戏太深,把言小轻箍得更紧了一点,头埋到他的颈窝,悄声说话。
颈部是言小轻的绝对领域,敏感得不像话。
全身像是过了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僵直的四肢没了支撑,软踏踏的。
“你……你别箍得那么……紧,我……我喘不了气……气了。”言小轻说话时断时续,好不容易才说出一段囫囵话,喘得厉害。
语调千娇百媚,每一个字仿佛混着十分甜的奶茶,汩汩地流进耳廓。
听到自己的声音,言小轻也楞了,小嘴巴拉上拉链,坚决不开口。
晋深时喉头一紧,手上的劲儿越发重了几分。
“嗯~”怀中的人像是被弄痛了,弱弱地叫了一声,挣扎得更厉害了。
晋深时回过神来,深呼吸一口,把人往上一颠,抱稳。
“小轻,别乱动。”惩罚似得拍了一下。
待怀里的人不动了,才将嘴唇贴到言小轻额头,轻轻一印,一触即离,以示安抚。
言小轻:“??”
晋老狗这是在乘机占他便宜。
不会啊,晋老狗那只只会虚张声势的处男小雏鸭,纯情得一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荡了?
在沈千冬和沈家保镖看来,又是不同的风景。
沈千冬偷偷看了言小轻一眼,发现他四肢软绵,脸色潮红,明显不正常。
深时哥还是那副冰山表情,冷冷的。
刚刚是小轻哥撒娇,被拒绝,还被打了?
难道是深时哥以为小轻哥被轻浮,被沾染,不高兴了?
不行,他得帮助小轻哥。
“深时哥,那两个老变态肯定不止下了安眠药,我怕小轻哥还误食了不好的东西。”沈千冬一本正经。
“嗯?”晋深时抱着言小轻,停下脚步,询问怀中的人,“小轻,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言小轻:“……”
你捏着老子的腰,老子敢说话吗?
言小轻闭上眼,涨红着脸,埋进晋深时手臂里。
“深时哥,小轻哥是不是很难受?”沈千冬见言小轻软弱无力的样子,以为他很不舒服。
“我知道了,那两个死变态!”沈千冬咬牙切齿,隔了这么久,他身体也不软了,把晋深时往酒店里推。
唉唉,你知道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