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单单和沈一鸣虽然很忙,每天都会抽时间教他说话。不过孩子还是太小,除了爸爸妈妈这两个比较简单的词会说之外,其他的都是乱叫一通,压根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沈右右同学对此乐此不疲。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齐家那边听齐长云读多了报纸的缘故,每天回来之后,话就多了。有时候还自己抓报纸之内纸质物品,咿咿吖吖的乱叫一通。左单单只能佩服孩子的模仿能力。
过了最初的兴奋劲儿,左单单和沈一鸣又开始铆足心思干自己的事情了。
左单单的关于教育学理论思想的稿子也写完了。好歹是当初写过论的人,还是有些经验的。写起来虽然吃力,但是勉勉强强的完成了。前面一大堆引经据典的理论,后面就开始大谈特谈教育问题。从入学年龄谈到学制,又从学制谈到了升学问题……
写完之后,左单单就把章交给了自己的教育社会学教授,秦教授。
秦教授是一位老太太。也就是之前让左单单发稿的老师。
看到左单单行动如此迅速,老教师十分欣慰。于是欣然的接过了为左单单审稿的工作。
第二天,就将左单单给拉到办公室聊天了。“其实你说这些问题,我们这些老师也都讨论好多次了,没想到你才刚学这个,就能看到这些问题了。”秦教授一脸欣慰。
左单单谦虚道,“这和我生长环境有关,我们生产队里面一大部分人都是盲。我父亲当初做队长的时候,连小学都没毕业。我初毕业都算是高学历了。每次我们队长念上级件的时候,下面很多人甚至听不懂什么意思。有农技站的技术员来我们生产队指导工作,也很难开展,归根结底还是不识字,没有化。父辈们的思想一直延续至今,在之前,有些孩子十多岁了还没上学。这些问题主要是在生活贫困的农村地区。来北京读书之后,我听说国外一些国家,已经开始了义务教育,从小学到学全免学杂费。不过那也是别的国家,咱们不可能完全复制。”
秦教授点头,“可惜我们的义务教育现在还没法做到这一点。”然后看着左单单道,“希望你们年青一代能够完成这些艰巨的任务。
左单单满脸真诚道,“这就是我读书的初衷。不管城市还是农村的孩子都能有知识。”
秦教授笑道,“好,你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好好。这篇稿子我也准备给你发表了。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要征询你的意见,你这个落款人真的不需要改成沈一鸣同学那样吗?”
左单单:“……”教授,您老人家人设崩了……
继沈一鸣发稿之后,刚出名的左单单同学也发表了稿子了。
刚发了稿子,左单单就觉得不对劲了。沈一鸣才干出那种事情,她现在就发表稿子,会不会有人以为她是想告诉大家,她左单单是教育系的……
这样一弄,大家不都知道沈一鸣同学的革命战友是是在哪个系,哪个班吗?
“……”好像不小心干了蠢事!
就在左单单有些惆怅的时候,沈一鸣干出了更大的事情。把她这点儿破事给压下来了。他写的稿子发到了省城报社那边了。利用他之前的人脉,帮着在报社发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