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儿媳妇当初能为了不吃苦,和儿子离婚,如今孙女能够了不吃苦上赶着去给人家做儿媳妇骗婚,似乎也没什么惊了。
“单单,”沈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农场主任高高兴兴的跟在后面。“你们就慢慢聊吧,以后经常过来。”
说着笑呵呵的走了。
左单单都不用说,就知道沈一鸣肯定又给人好处了。不过她也没问,赶紧给外公外婆介绍,“外公外婆,这是我对象沈一鸣。在省城军区报社工作。家里也是教书的呢。”
沈一鸣谦恭的和二老打招呼,“外公好,外婆好。我是沈一鸣。一直没来看望二老,还请二老见谅。”
李父和李母都是化人,对于沈一鸣这模样第一印象就是非常好,再加上他的举止谈吐,就更加满意了。
“好,好,你有心就好了,真是不用来看我们的。我们这情况毕竟不方便。”李母连连道。觉得单单眼光不错,找的这孩子看着很好。
李父也笑着道,“你在军区报社工作。也是个笔杆子了。想必采不错。可惜没能有机会看到你的章。”
“拙作而已,让外公见笑了。”沈一鸣笑道。
“外公,你就别夸他了。他就写点章忽悠人的。来来来,坐着聊。”左单单拉着外公坐下。
李母还想倒水,结果发现家里连热水都没有。有些迥然。左单单道,“外婆不用客气了,咱们就是来看看你们的。”
桌子边上,沈一鸣问起了当初李家的事情,李父道,“也没什么,当初我也没想到会那么遭罪。我是听说一些消息,不过我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事情,谁也不能赖在我头上。那时候为了家里的孩子们,我也没敢在外面怎么样,谁知道我的一个学生把我曾经写的一篇章给拿出来了。说我思想有问题。真是可笑啊,那分明是我当初年轻时候,支持国内革命的章。当初还因此受过嘉奖。那时候正闹着热闹,这一闹就收不住了,加上我那学生举报我,后面就来了这边。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拖累了家里人。”
“您的学生是不是也姓李?”沈一鸣问道。
“你怎么知道?”
李父惊讶,以为是李惠说的,又听沈一鸣道,“我在省城听到过一些风声。”
李母抹眼泪,“想想就让人伤心,当年叫老师师母叫的好听,转眼就能出来将人往死里害。等出了事情之后,连我们李家上一代开过铺子的事情都翻出来了。说我们是走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