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怪。
而且还欲罢不能。
俞王妃闻言神色暗了暗,早就知道他挑剔。所以,该如何是好呢?
耳朵突然被卷入一腔湿腻,剧烈的战栗感打破了她的思绪。她乖乖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服,抱住他仍旧健壮的身子,尽可能的用自己最后的日子去服侍他。
她此生最卑微的挚爱。
杨嬷嬷本要送解情出王府,后来想到俞亲王与俞王妃待在一起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会进行一番房事。她实在是担心王妃真的在王爷身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便对解情道:“解大夫,奴婢担心王妃,就不相送了。”
解情应道:“无碍,我自己出去便好。”
杨嬷嬷颔了下首,转身就步回去了。
解情看着杨嬷嬷走远了,才迈步离去,一路上她都在想俞王妃那身子,暗暗叹息连连,直到有两个丫头的窃窃私语声传入她的耳里。
“你说,早上王爷带来的那名晕倒的女子该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不知道,反正定是已嫁作人妇的,看那金贵的穿戴,怕是身份不简单。”
“王爷亲自将她搂了回来,莫不是真想收了?”
“管王爷收不收,那都不是我们做下人可以过问的。在这个王府里,若想活命,嘴巴就闭严实些,可别四处扯嘴皮子。”
“是是是……我这不是当梅姐是自己人,且我们俩的都看见了,才好与你说说的嘛!我又不会与别人说。”
“行了行了,以后别再将这事挂嘴边,真会要命的。”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