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庭被那柔软的触感弄的浑身发紧。他喉结滚动一下,低了头,握住宝仪尖俏的下巴,深深把两瓣樱桃允进口。
傅宝仪支支吾吾,怕多余动作弄疼沈渊庭的伤口,只能慢慢闭上眼。她清晰的感觉到,有股热气儿,慢慢的从身上涌出来,烧红了她的脸。
宝仪皮肤娇嫩,被那又短又硬的胡茬儿刺红。他又总是不出来,喘着粗气儿,热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
有一点点嫌弃。
在外征战,他肯定一个澡都没洗。
宝仪歪了歪头,想逃出来,他却步步紧逼,两条银鱼儿纠缠,在浪里翻滚。
最后大鱼儿还是吞掉了小鱼儿。
傅宝仪脚趾头都没了劲儿,她扭头,看向帐子里面,胸口起伏,只留了个通红的耳朵尖儿对着他。
沈渊庭目光灼灼,似乎在回忆那甜美滋味,迫不及待要再来一次。
这时候,帐外面有人道:“报侯爷,有要事相告!”
沈渊庭大掌一挥:“且等一等!”
傅宝仪推搡他铁一样的的胳膊:“你去!肯定有要紧事…”
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要紧的?
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双唇。
帐外,那副将得了指令,一脸诧异的看向旁边的兵:“侯爷说什么?”
“侯爷说,他有要紧事。”
“我行军打仗十年,跟在侯爷身边,他从未有过比军务更重要的要紧事。侯爷这是怎么了?”
郑伯笑的慈善,道:“军爷还是稍后再来吧。侯爷确实有要紧事儿,且必须现在就办。”
郑伯都这么说了,副将只能抱拳:“是。”
账里的两人一直厮磨到了天黑。傅宝仪从榻上坐起,整理衣衫,看了眼窗外沉沉天色,埋怨道:“都怪你!天都黑了。”
她腿软的不行,嘴巴也酸酸麻麻,肯定肿了。始作俑者却大咧咧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在她腰上摩挲。傅宝仪一把拍开:“你起开!我要下去。”
“急什么?”他问。
“我……”傅宝仪的确没什么要紧事。即使没事,她也不要再呆在这里,男人身上又酸又臭。
沈渊庭忽的捂住胸口,呻吟片刻,翻了个身。
傅宝仪打量他:“你别装了。”
沈渊庭目光又虚弱起来,尾音颤抖:“我已经十天半个月没洗澡,身上臭了,伤口也容易发炎…我知道你嫌弃。若你嫌弃,就先下去吧…”
“那你别动,我去叫个人来帮你擦身。”
“这军里都是些糙汉子,帮我擦身,还不是害我的命么…罢了,别管我了,你走吧。”
的确,军营艰苦,连热水都少。
傅宝仪心里愤恨,真是欠他的。她取了一盆热水,拧干帕子,脱了他的上衣。
“你别动,一会儿就能好。”傅宝仪撸起袖子,拖着残破的手腕用出吃奶的力气来帮他擦拭身上。
沈渊庭说:“下边也难受。”
脱了他的裤子?宝仪才不要。她皱眉,说:“能擦一擦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