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你什么都不想知道。”
“你不是说过,知道越多,死的越吗?”
娇娇仰头瞪着他,她才到他下颌。
谢然但笑不语。
娇娇气恼了,牙也不咬了。
谢然变了,变得更狗了。
她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个虚假塑料的笑来。
“可是那时候,夫君你也没说你以后要当摄政王啊。”
谢然薄唇一勾,“摄政王怎么了?”
娇娇:
“摄政王特别好,好得不得了。”
谢然揉了揉娇娇的发顶,“田安娘已经是个死人,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娇娇眼睛明亮地要喷火。
摸头长不高啊。
正巧谢然微微弯腰,略带磁性的声音带着温度从她耳畔擦过,娇娇脸上几乎顷刻间晕染上一片绯红。
“我也觉得摄政王挺好。”
再没有什么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了。
娇娇从来没有非常了解过谢然。
她以前觉得一纸婚书,回头烧了撕了就万事大吉。
但如今看婚书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没能照当初所想撕了烧了婚书。
娇娇抿了一口酒。
如今谢然成摄政王了,她拿什么哄他休妻?
这难道就是传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血玉对牌,又抿了一口酒。
唉,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当初傻乎乎,看不清谢然真面目。
栽了就栽了吧。
懒得争扎出去了。
她灌了一大口酒。
“咳咳咳。”
她拿着帕子擦掉唇边的酒渍。
栽都栽了,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栽。
仔细想想这坑还栽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