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小脚被人握在掌心,忍不住动了动。
“别动。”
娇娇这下就满心复杂了。
谢然给娇娇穿好鞋子,站了起来。
娇娇没说话,她等着谢然给她解释。
可她等了半天,谢然也没说话,反倒是一直盯着她,盯得她还挺不自在。
“总看着我干什么?我难道还长得还更好看了?”
最后还是娇娇先开了口。
谢然瞧了她一眼,“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狗还是谢狗。
☆、娇娇然(五十八)
呵呵。
娇娇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夫君还是这么会说话。”
会说话这三个字,娇娇咬得格外重。
谢然仿佛一点也听不出弦外之音,面色不变,“走吗?”
娇娇:
真当她是朵小白花没脾气啊。
她轻轻的哼了声, “夫君,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谢然从左边的衣袖里拿出了个丝绸小袋子。
“吃蜜饯吗?”
娇娇看向谢然手里托着的丝绸小袋。
那小袋子是娇娇熟悉的包装, 她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装了一颗颗纸包着的蜜饯。
当初她生了病, 谢然特意找医郎给她定制的, 独一无二。
好像什么物件但凡沾了独一份儿的,就总是和别的东西不一样了,连带着有这样东西的人,也会心里忍不住就生了欢喜。
“你怎么还带了蜜饯?”娇娇瞧着那丝绸小袋子, 只觉得了怪了。
自己分明喝药已经是早上的事情了, 压下的苦意却在此时重新席卷而来。
她很想要这包蜜饯了。
谢然扯开束口的带子, 他的指节修长,掐出枚蜜饯仔细剥了外壳的纸,然后抵在娇娇唇前。
娇娇愣了愣。
她不大熟练的张开唇, 试探着咬住蜜饯。
然后噙在唇齿间, 让熟悉久违的甜意一点点弥漫开来。
谢然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