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娇娇,你不能离开我,你得活着。”
“你的命归我,我让你活着。”
他进来前眼睫上沾了雪,化作水露盛着,带着冬日夜晚的薄凉。
“你若是死了,所有人都要给你陪葬。”
谢然一口咬在娇娇的肩上。
娇娇整个人一激灵,肩上疼痛感盖过了一切,她使劲儿推开谢然。
谢狗疯了吧。
谢然松开吃痛的娇娇,黑眸定定的看着她。
他的唇上沾着她的血,红的夺人心魄。
娇娇就算哀莫大于心死,此刻也想杀狗。
去什么地狱!
先把谢狗送去!
谢然倾身低头,忽然吻了上来。
炽热的,纠缠的。
谢然人是冷硬的。
唇瓣却是又凉又软的。
娇娇推不开便张口想说话,结果被谢然趁虚而入,扫荡了个彻底。
她胡乱踢打了谢然一番。
谢然依然不松口。
娇娇恨恨咬了谢然一口。
血腥味儿混在唇齿间,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谢然的手指慢慢捏住娇娇的后颈,娇娇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攀缠上谢然的衣领。
她慢慢眨巴了眨巴眼。
谢然勾着她手的小拇指轻轻一动。
娇娇叹了一口气。
手也拂上谢然的后颈,前后捋了捋。
谢然霎那间仿佛喉咙着了火,惹了烫,他眼底越发幽深。
娇娇读完陶太傅的遗书便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了。
谢然问她是不是要把陶太傅的遗骨收回来。
娇娇闭上眼,有些疲惫。
“吾儿勿念,与汝母同葬,已是甚好。”
她想起爹爹的叮嘱,摆了摆手“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