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我不想在骊山玩了。”娇娇含着蜜饯道,“我想回玉京城吃汤锅。”
谢然出去了一趟,桌子上的公越堆越多,他扫了眼, 捏捏鼻梁, “嗯。”
娇娇注意到谢然在无奈的时候, 总有用右手轻轻捏鼻粱的习惯,但是这次他用的左手。
谢狗右手怎么了?
“夫君, 你是不是肩膀疼?”
娇娇双手捧着脸, 伏在床榻上,疑惑的瞧向谢然。
谢然垂下眼,“嗯,肩膀疼。”
娇娇眨了眨眼, “那我给你捏捏?”
谢然笑了, “你力气太小, 捏了倒还不如不捏,说不定因为你动了,回头我还得赔药钱。”
娇娇丢掉了做朵体贴小白花的心思, 谢狗他不配。
她眼里有些狡黠的神采, 迅速的换上了一副伤心欲绝的面孔, “夫君这话说的可真伤人心,娇娇听得心都碎了。”
谢然不理她,娇气包一个人戏太多了。
娇娇歪了歪头,轻轻打了个哈欠,“夫君,我们什么什么时候回玉京。”
“年关。”谢然把批过的公放在右手边。
娇娇皱了皱小鼻子,“可我要吃上次夫君带我去吃的汤锅。”
谢然一目十行, 公处理得很。
“今晚吃。”
娇娇背过身,自己给自己掖好被子,“行吧。”
她舔掉唇角的血迹,闭上眼。
她最近身体虚弱的的速度比在玉京城慢了不少,但是总还是越发差了。
她常常昏睡,一日里能清醒的时辰实在有限。
晚上。
娇娇并没有看到自己想吃的汤锅。
她不满极了,全程盯着在首座上用膳的谢然。
“夫君你骗我。”
娇娇指责道,“你明明说晚上就能吃的。”
谢然抬眼瞧她,“晚上梦里,什么都有。”
娇娇:
谢狗会玩字游戏了
这还能忍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