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天好的稍稍暖些的时候,她才能出去,可是还要身上厚厚几层,把自己包的像个球。
她也只是嘟囔几句,没闹着说自己想出去,因为晨起的时候,她开始咳血了。
第一次的时候,喜儿吓了一跳,就要声张出去。
娇娇骨头缝都透着疼,冬天过小日子难熬,平常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看着帕子上的血,竟然有些心平气和。
娇娇对着镜子把唇角的血迹一点点擦得干干净净。
“今日点些胭脂。”
谢然这个冬天一反常态,也不做工作狂了,竟然老老实实在府上用了早膳晚膳。
不得不说,晚上的时候,谢然还是比汤婆子要暖和多的。
娇娇看到饭菜的时候,照常垮了脸。
“夫君,能先吃蜜饯吗?”她如今倒是很喜欢谢然给她的蜜饯,清甜利口。
早起趁机骗个蜜饯。
谢然整个人身上都冒着热气儿,因为娇娇,府里屋子都烧了地龙,但对于早起练剑回来的谢然就不太友好了。
谢然瞥了她一眼,照例拒绝,“不行。喝完药再吃。”
娇娇抱着小暖炉,脸颊稍稍鼓起,不吃就不吃。
等到谢然转了身净手喝茶,娇娇飞伸手去够蜜饯。
然而,谢然好像背后长了眼一样,截住了娇娇。
等他回过身来,娇娇已经眼里蓄满了泪水。
“夫君~娇娇嘴里苦”她微微哽咽了一下,“但是,夫君若是不让吃,那娇娇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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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三十二)
这一招往往对谢然是有用的很, 屡试不爽。
谢然的目光定格在娇娇身上,唇角勾了勾,他挥了挥手,“把蜜水端上来。”
娇娇好看过去, 蜜水?
喜儿端来上的碗里, 水清澈见底, 是正常的无色,碗壁上的红色鲤鱼乍看像是活了一样, 在水游弋。
若真是蜂蜜水或者糖水, 该是微微淡黄或者水间有明显的细糖丝。
她咕哝两声,“夫君,你糊弄我~”
喜儿把碗放在娇娇身前,谢然嗓音慵懒低沉, 瞧了她一眼, 哼笑, “这是以鲜竹液为方子改出来的,你倒是乱聪明。”
鲜竹液?
喜儿在一边解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