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彻底放弃了,任惜和谢然的关系,简直是个大谜团。
但是两个当事人都已经几再澄清,彼此毫无关系。
她还捣鼓什么呢?
娇娇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她再捣鼓,不管是什么关系,身边这位怕是都要将任惜砍了。
娇娇佛了,她慢条斯理地专心吃蜜饯。
这蜜饯很合她的口味,清清淡淡有点甜。
“好吃吗?”谢然问道。
娇娇点了点头,乖巧的不得了。
谢然唇角勾出一个笑。
一番操作猛如虎,艰难成功唬住人的任惜:走,必须马上走,不就是北戎吗?总比呆在玉京强。
呆在玉京容易心态失衡啊。
万一哪一天就真忍不住弑主了
故事讲完,全场安静。
安娘头一个不信,“姐姐,可是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小殿下府上,这又怎么解释?”
任惜抿出个笑,“殿下他同情我。”
谁信啊。
太子的脸色已经沉到不能再沉。
“任惜,你可想好了?”
语气里的威胁任谁也听得清清楚楚。
任惜在未来可能死和现在死在主子手里果断选择。“想好了。”
太子甩袖,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噼哩哗啦落了一地。
盛着美酒的玉瓶死状最为惨烈,美酒的气味儿飘荡开来。
太子盯着谢然,眼睛里血色浸染,小杂种,好样的。
谢然抬起头,做了个口型,然后低下头继续和娇娇说话。
太子肩膀绷得紧紧的,牙齿咬死,然后踏重步子,喘着粗气儿走了。
小杂种,早晚要你死的好看!
谢然似乎毫无所觉,只是眼里迅速划过一丝嘲笑。
若是真的能让他死,太子能等得了这么多年吗?
太子走了,但是这宴会不能草草了之。
太子妃忍住追上太子的步伐,勉强笑了笑,“惜娘,这是伤心事,不提也罢。今年游历,想必舞艺更加精进,不如让大家都瞧瞧?”
任惜不能拒绝,她站起身来。
异状是在准备出东宫的时候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