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就是好,娇娇在一边都能感到谢然身上的热量,她羡慕的看了眼谢然身上薄薄的衣物。
任惜常年练舞,身子骨也不错,跟在谢然身后进来。
“娘娘。”
娇娇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任惜了,差点都要把人给忘了。
此时,两人立在一起,郎才女貌,眉目五官甚至透露出来相同的冷淡。
娇娇低低应了声,看雪的兴致落了下去。
任惜这时候却不怕娇娇了,坐在娇娇一边。
“娘娘,我再过半月就要去游历了。这段日子,多谢娘娘款待。”
北戎那边局势有些紧张,她要去那边看看。
“游历?”
任惜点点头,“对啊,我这几年一直在编排新舞,去各处取景。五日后我就从这里回我自己府上,收拾收拾东西就出发。”
娇娇觉得有点突然,她蹙了蹙眉,“你一个人?”
任惜颔首,“再加上些侍卫就够了。”
娇娇又羡慕了,“那你去过很多地方了?”
任惜余光瞥了谢然一眼,自谦道,“还好还好,没有殿下见多识广。”
她也就是常年边疆各小城四处乱溜达了。
哪里跟谢然一样。
十四岁单刀匹马,远赴边疆,深山老林也是去过的。
娇娇指尖碰到温暖的小炉子,知道是自己凉才会觉得炉子暖。
她眼光稍稍暗下来,“嗯。”
她唤道,“喜儿,把我的叶子牌拿过来。”
叶子牌又发了起来。
娇娇今日运气不错,摸了张主牌。
她揭了底,依然是烂的出。
没有一张有用的牌。
“运道真差。”娇娇把牌插在合适的位置,从最小的叁出起。
与娇娇不一样的是任惜,她运气还算不错,主家弱,能溜大把的小牌。
而当她出够了牌的时候,娇娇还没有把自己的小牌出完。
肉眼可见的,娇娇这盘要输。
任惜手里还剩一副对牌,双壹。
而娇娇此时手里还剩三张单牌,肆、壹、小鬼王。
现在发牌权在谢然手里,谢然手里还有一张大鬼王并着许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