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陶太傅这话,娇娇完全放下了一颗心,她笑起来,“爹爹最好了。”
“爹爹最近可按时吃药了?”娇娇反手监督她爹爹。
太傅瞧她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会偷偷减药吃?”
娇娇歪头,“这可就说不准了,您不会减药,但是会忘了不吃啊。最近做公务了么?”
太傅到了这个话题便没答话,他在娇娇面前不说谎。
娇娇叹了口气,“您可真是鞠躬尽瘁,案牍劳形。”
“以后您可得记着,我在玉京城万一委屈了,可是要时不时回娘家转转的。”
太傅被她逗笑了,“哪有你受的委屈?就净胡说去吧。”
谢然是晚上回来了才听说了娇娇晕倒和太傅来了又走的事情的。
“没事吧?”
“没事。”娇娇给谢然盛了碗汤就坐下了。
“爹爹是用了晚膳才走的。”娇娇道,“他本来以为还能见夫君一面,谁想夫君今夜竟然正好加班?”
谢然用力捏捏鼻粱,他瞧了眼屋子里头那盏豌豆黄大小的灯,“以后晚上都别等本殿了。”
“殿下天天晚上都要晚点才能散值吗?陛下不是给您换了差事?”
谢然摆手,“散值了,本殿还有点其他的事情。”
娇娇想了想,“那娇娇给夫君送饭,夫君可不能一日三餐的时间点都准不住了,这样容易身体不好。”
谢然真心嫌麻烦,“不用。”
他匆匆吃了饭,然后才与娇娇正式道,“本殿如今也就是这么个光景,若是不努些力来做出一番事业,怕是人人见了本殿,都想要踩上一脚。”
娇娇叹了口气,谢然这是把整个玉京城都得罪透了吗?
而且,这话从谢然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可信呢。
“夫君,可是有些事情要慢慢来。况且,”娇娇抿出一个笑,格外真心道,“人生在世,要及时享乐,切莫辜负好时光。”
谢然似要勾唇又放下,若有所思,最后站起身来,轻飘飘扔下一句,“走了。”
娇娇完全没觉得自己的劝说有任何效果。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谢然又一次早早的起床了,娇娇看着未明的天色,彻底怒了。
本小姐昨夜和谢狗彻夜深谈,谢狗忘了是吧?
谢狗不困她还困呢。
她噌地捞起身边的枕头,佯装不知起床的是谢然,一把扔了过去,“喜儿,动静那么大干什么!”
谢然习过武,反应的很,一把握住朝他飞来的东西。
触感柔软?
枕头?
娇娇刚扔完就迅速把自己埋进被窝,一秒入睡,苟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