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差啊,这么粗旷风格的皇帝,怎么还是个绿茶呢。
娇娇实在不敢让他再夸,回去谢然说不定就直接跟她翻脸了。
虽然她是想让谢然不喜欢她,可没打算两家闹起来让有心人看笑话或者钻空子。
她正准备出声打断。
谢然却抢先一步出声,“父皇,她好不好儿臣自会知道,并不急于一时。”
娇娇眨眼,看着谢然。
这是职场小员工生硬顶撞大boss的剧情?
可是关键这小员工是她的便宜夫君啊,而且也并没有主角光环,说的这么生硬夫君真的不会被撸职么?
娇娇可还记得,谢然刚刚才被降了职,工部的闲差事那还真是只用定是点个卯到点个卯走就行了。
谁料皇帝并没有特别不悦,他只是睨了谢然一眼,似乎还有些忌讳,“你说这话出来不就是扫兴的吗?”
皇后穿着得体的凤袍,举止颇有大家风范,看起来淑娴静,和高大个儿虎背熊腰的皇帝坐在一起违和极了。
她这时候不慌不忙出来救场,“然儿少年心性,陛下是知道的,多担待些就是了。”
娇娇扫了眼皇后,太子长得既不像他爹也不像他娘啊。
她同时认为这家人画风真的很迷,她参与了半天只觉得像是雾里看花,什么都看不明白听不明白。
不过娇娇有自知之明,深知最重要的就是一个苟字,只要苟得好,其余无所谓。
皇家这摊浑水,真知道了什么掺和进去了什么才叫真麻烦。
接下来的话题就比较粗糙了。
随随便便这事那事提两句,娇娇一个皇子妃都比谢然这个皇子有存在感。
最后,娇娇把亲手绣的绣品呈上去,准备为这次皇宫之行画上句号。
谁想她准备提醒谢然赶紧撤的时候,谢然却想起了点什么,对着皇帝道。
“父皇,儿臣今日腿脚不便,想坐轿辇。”
皇后看了谢然一眼,“然儿是腿脚哪里不舒服?本宫记得宫里有好几个这方面的圣手,不如派一个去你府上替你照料着?”
娇娇懂了,谢然是不想背她了。
娇娇也懂了,皇后是想派人去谢然府上。
“儿臣没什么大事,不过昨日骑马的时候动作不当,不甚舒服,休息两天就是了。”
太后从榻上站起来,她最清楚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然儿身子骨向来好得很,马术更是精湛,犯这种失误不大可能,倒是陶家小姐身子骨弱,尽管喝了药,隐隐约约也能看出之前十多年的病气。
她捻动檀木珠串,喊了娇娇,“那正好哀家的轿辇还空着,娇娇与然儿去做吧。”
她拉过娇娇的手,把檀木珠串取下来戴到娇娇手腕上,抚掌叹道,“果然什么物件,都是年轻人戴着好看。”
底下皇帝和皇后脸色一变,“母后。”
☆、娇娇然(九)
娇娇也意识到不对劲,这东西好是归好。
这串檀木珠,写作太后手腕上的檀木佛珠,好东西。但怎么读作催命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