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惠妃挺好的,我瞧她似乎是把你当儿子。”两人在美人榻上坐下。
“惠妃与我母妃是手帕交,关系是亲近一点,今日可有什么要交代的?”傅楼屿低头睨着她,眼神带着意味。
“交代?”玲珑蹙眉想了想,“哦,氏给我递了帖子想见我,于氏被大理寺抓了,想求我帮忙呢,被我拒绝了,于氏到底干了什么被抓了?”
“是于氏把有父亲笔迹的书册给了许家,许家才能模仿出那些和北麓来往的书信,假装是从北麓闵家手寄回来的。”
“那于氏知道许家是细作吗?”
“不知,许家和于氏约定只要于氏做了这些,可以让幺女下嫁叶良,后来许家反悔也在情理之,这些事情于氏根本不敢往外说。”
玲珑往后靠了靠,“那会有什么刑罚吗?”
“斩首或者流放,现在还不清楚,还有些事在查,叶府递进来的帖子你不必管。”傅楼屿抓着玲珑的手指把玩。
“你上午打了若烟?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明夏代劳?”话题一下子就变了。
“我自己打的啊,”玲珑皱了皱鼻尖,“打了一巴掌,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玲珑问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小心翼翼,可是方才在景乾宫陛下并未说什么,她以为是没事的。
傅楼屿用指尖划过她的手心,“手疼吗?”
玲珑:“嗯?”什么话这是?
“我问你手疼吗?这样的事情让婢女代劳就是,别自己上手,也掉价。”傅楼屿给她揉了揉手,似乎是想减缓疼痛。
玲珑懵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把另一只手递了过去,“是这只手打的。”
傅楼屿:“……”镇定自若的放下手心的柔荑,拽过另一个揉了揉。
“你不怪我?”玲珑感受着手心的温暖。
她有想过傅楼屿不会怪她,却没有想过会问她的手疼不疼。
“自然是怪的,怪你不该自己动手,身边这么多婢女,吩咐下去就是。”傅楼屿兢兢业业的给她揉着手。
“嘻嘻,我就知道夫君最好啦。”玲珑喜笑颜开,趴在他身上,亲了他一口。
原来被人无条件的偏爱是这般感觉,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有人无条件的站在就这边。
兴许这样很有可能是“助纣为虐”,可是谁又不贪求这样一份“助纣为虐”的偏爱呢?
“知道就好。”傅楼屿放下手,擒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边扯了扯,含住她的红唇亲吻,从春风细雨到狂风暴雨,两人险些没有把持住。
明夏就是这般境地下闯了进来,差一点被吓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这感情也太好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有些不好意思。
瞧见明夏的玲珑脸瞬间红了,慌忙推开傅楼屿,险些把傅楼屿推到地上去,颇有些狼狈。
傅楼屿眼神冰冷的睨了明夏一眼,明夏缩了缩脖子,连忙转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何事”傅楼屿很恢复好了表情,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回禀太子殿下,该用晚膳了。”明夏此刻只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太尴尬了。
傅楼屿扶起玲珑,两人往外走,路过明夏的时候,傅楼屿不冷不热道:“明夏,扣一个月俸禄。”
明夏:“……是,奴婢遵命。”
心头发苦,唉!
玲珑剜了傅楼屿一眼,又娇又嗔,想说点什么,却被傅楼屿带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