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阿夕甩手就扔了那册子,她不喜欢,说要等她想通了,才会同他做这些事情。
眼下,怕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身子总出现异常,云横也怕控制不知自己的脾气,想想还不如摊开了告诉她,他已经提前有了反应,但若是她不肯松口,他会等。
沈晚夕见他沉默半晌不知在想什么,脸登时燥得出,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你放开我!”
她浑身僵得发麻,脑也空无一物,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直到被他轻轻放回去躺好才慢慢恢复了意识。
云横缓缓吁出一口气,身体渐渐松弛下来,见身边人久久不能平静,这才解释道:“如你所见,只要你离我太近,或是碰到我身体,那里就会变成方才那样。但我既已经答应了你以礼相待,自然不会违背誓言,我会等你想通的那天。”
他侧过头看着她,“我们既然是夫妻,这些事情我不愿意瞒着你,你心里若是害怕,那便离我远一些,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
那种感觉,可比忍痛难熬多了。
他双手握成拳,闭眼微微散了一口气。
是要命。
沈晚夕羞愤又尴尬,手心里都是汗,攥着身下的床单恨不得抠出五个指洞。
云横的思维仿佛跟寻常人不太一样。
就算……就算那样了,他直接拒她于千里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让她上手感受一下呢!
这难道不是更……!
摸了男人的那个东西,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啊?!
她没有忍住,鼻头一酸竟落下一滴泪来,心里祈祷着云横翻过身去对着墙吧,她不看他后背了,再也不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晚夕:今天又是嘤嘤嘤的一天
云横:给你感受一下哥的男人魅力
☆、后遗症
四更过半,云横就起来了。
外面的天还乌漆嘛黑的,沈晚夕一夜没睡着,终于听到身旁的动静,她不敢动,只能闭着眼睛,屏气凝神地假寐着。
云横一贯很早,但今日还再早约莫半个时辰。
昨晚那么一闹,他也没有睡着,小姑娘后来还默默哭了一阵,让他心烦气躁到现在。
身上的那股子燥动还未全然散去,不如早早到河边冲个澡。
竹门掩上,沈晚夕才缓缓睁开桃核般红肿的眼睛,心下依旧是久久不能平静。
满脑子都是云横身上那个热烘烘、硬包包的东西,她甚至觉得起夜时拄着的拐棍都变得烫手起来,握在手里的感觉似乎与那东西如出一辙。
床上又躺了许久,她听到云横挑水、劈柴的声音,没有多久,锅里那股子熟悉的糊味也钻到鼻尖来了。
云横吃了早饭,拿着弓箭就出了门,沈晚夕也终于松了口气。
可她似乎留下了后遗症,都不太敢触摸热的、硬的东西了,粥碗握在手里就想甩开,莴笋洗着洗着就觉得怪怪的,烧火棍更是……
她觉得自己脸颊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右脸的伤处也痒痒的,像是在长新肉,沈晚夕双臂撑着水缸的边缘,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不免期待纱布解开的样子。
她如今丑成这样,云横都会有那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