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沈晚夕身下一凉,忙慌里慌张地翻过身来,没好气地盯着他。
接骨的那一晚他好像也是这样,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掀开了她胸前的棉被。
这流氓猎户,怎么总是喜欢扯人被子!
刚在心里腹诽两句,沈晚夕准备将被子先夺回来再说,可被套上那一抹血迹让她登时愣住。
……竟然真的沾到被子了。
呜呜呜,太尴尬了。
不活了啊……
云横仔细瞧了瞧那血迹,又顺着她流血的方向看过去,慢慢分析了一下伤口的位置,抿了抿唇冷声道:“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啊?”
沈晚夕愣了愣,他不会是以为自己又摔在哪,把自己摔坏了吧。
他难道不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小日子么?!
脑海突然回想起白日里云横对她说的话,再受伤让他上药,他定不会手软。
“……”
她气愤之余,几乎尴尬至死,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解释道:“这个不是受伤……我只是小日子到了,想来是前些天落水,身体里进了寒气,所以才会疼,流血是因为……但凡是女孩子,都会流血的……”
沈晚夕不敢抬头看,她觉得头顶像是立着一座冰山,寒意凛冽。
“没骗我?”云横弯下身蹲在她跟前,声音意外地软了下去。
沈晚夕鼻头一酸,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要压字数所以更新较少,不过咕咕已经在努力码字存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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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个被窝
许久,他声音微沉,带着一丝沙哑:“抱歉,我不知道这个,现在该怎么做?”
沈晚夕想到家里不会有卫生带,略微思索了一会,轻声道:“你帮我烧些热水,再找一条干净的棉布带可好?”
“嗯。”
云横没有多问便转身去了厨房,他向来不太明白女子那些方面的事情,可既然阿夕没有骗她,若是女子都会那样,为什么她却那么疼?
沉江……到底是谁将她毒烂脸、沉了江?
端着热水盆进来时,云横脸色一如既往地森沉,甚至还多了几分阴鸷。
沈晚夕吓得胆寒,接过布带后自己先难为情了一会,良久才抬起头怯怯道:“我自己洗就好,你要不先出去等我一下?”
云横眉头皱得极紧:“你自己能洗干净伤口?不用我帮忙吗?”
“……咳咳咳不……不必,你走。”
沈晚夕原本捂着小腹,现如今还要腾出手来掩住口唇,她轻轻咳嗽两声,小心地催促着他,原本冒着冷汗的身子竟微微发烫起来。
原来他以为那里是伤口,伤口在流血,所以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