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村子要是有人不可能白天连个开门的都没有,可是这些村民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不是鬼那样,走路轻飘飘的,相反和正常人一样,而且给人的感觉有血有肉,分明就是人。
说是人白天没有,只有晚上有,我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没等我想明白,又有一群人从自家里出来,与刚刚那些年人不同,这次出来都是老人,男女都有,每人端着一碗饭,找到合的来的就一块聊天,吃饭。
这些人聚在一块很,说出来都出来,说不出来都不出来,就像商量好的一样。
此时天空之上,圆月高挂,透过光辉,能看到那些老人映在地上的人影。
我听老头儿说过,有人影的都不是鬼,没有影子的才是鬼。
那些老人的人影那么真实,加上各个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话声,我本来心里的害怕减轻了不少。
心里安慰着自己,今天虽然找了,可实际上只找了一家。
我找的这一家,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或许整个村子就这一家没有人,碰巧我进去了而已。
想到这点,我胆子大了不少,放下手里的柴火,我走到那些老人的面前尝试着跟他们聊天。
出人意料的是,这些老人并不像刚刚那些扛着锄头出去的年人一样,把我当成了空气,相反很主动的跟我聊天。
这么一接触我心里的恐惧消失了不少,更加相信这个村子是有人的,只是我去的那家,碰巧刚好没人而已。
从这些老人的嘴里我得知这个村子叫红叶村,因为村外有浓重的白雾,也就是那个使我迷路的白雾,这白雾切断了他们与外界的交流,所以直到现在还过着以前的生活。
我询问老人那白雾是怎么回事?为何会长年不散,这些老人也说不好,只是表示在他们爷爷辈都是那个样子了。
我能想到那白雾不简单,普通的白雾不可能会把绳子给整断的,那地儿有点邪。
他们这儿与正常的劳作不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他们刚好相反日出而息,日落而做,老人解释说是因为这里的农作物大部分都是夜间的,日间农作物很少,他们也得因为环境而变化不是?
夜间农作物我没见过,但看大爷说的很诚恳,加上刚刚确实有一群壮年出田劳作,我也就相信了。
在跟这群老人聊天的这段时间,我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鼓鼓叫了起来。
想想自从和老头儿,阮玲来这儿,就没有吃过一次饱饭了,加上这次迷路,我一天滴米未进,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这些老人又在我面前大鱼大肉的,不饿才是见鬼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大爷打量了我两眼,立刻笑了:“小伙子,真是对不住,我们这吃的已经没了。”
我有些尴尬的问:“一口都没有吗?”
大爷点头,解释他们这儿的人粮食来之不易,每家每户做饭都是刚刚好,不多也不少,我想讨口饭在这村子里也是找不到的。
我有点不相信,这做饭谁能做的那么准,一口不多一口不少,想想我妈做饭几十年了,每次还是不多就是少的。
他们粮食来之不易,做饭可能剩饭的可能较低,说一点不剩我是不相信的。
我看这大爷一碗的饭,说那么多就是不想管我一顿呗,我对这大爷之前的好印象瞬间就没了。
不就是饭吗?此处不给吃,自有给吃处,我爬了起来,从村子里走过。
这个村子是一条路通到头的,所有的村民都住在道路两边,从这户走到那户也没多远。
只是这些人好像知道我要来要饭的一样,我刚贴回去,他们就端着碗回屋去了。
搞得我无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