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宫女答道:“娘娘早上起来便这般了,太医过来看过,只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但需静养数日,只是这嗓子,发声艰难。”
纱幔之后,沈琬容颜忽隐忽现,缓缓点头,又是咳嗽了几声。
叶杜若与姜芙好言安慰了沈琬几句。
姜芙压低了声音:“那,那事?”
沈琬微咳,“姑且,咳咳,先等几日。”
姜芙应了声,而后与叶杜若坐了没一会儿,也便起身告退了。
出了那储秀宫,俩人边走边聊,行着行着,一晃正好看见了蓁蓁与惠嫔经过。
叶杜若冷哼一声,“真是便宜她了。”
对于那事,姜芙虽然心惴惴,但也自知可惜。
“不差这两日。”
叶杜若眼睛缓缓地转了转,瞅向对方,“你可知贤妃娘娘意欲怎么办?”
姜芙听她这般一说,颇为警惕。
“这法子也就贤妃娘娘想得到,我怎知接着如何?你不会是想?”
叶杜若笑,瞟了她一眼。
“说什么呢?我又没那本事,便就与你说说,如你所言,不差这俩日了。”
姜芙应声,但秀眉微微蹙起,行的也慢了几分。
叶杜若回眸瞧见,“你怎么了?”
姜芙摇了摇头,“总觉得适才有些怪,但还说不上哪里怪?”
叶杜若不屑地笑了一下,“什么怪呀?你怎么疑神疑鬼的。”说完笑笑,先她一步,走了。
姜芙想了想,而后也便罢了。
蓁蓁请了安后,便着急忙慌地往回奔,不为别的,为的是东子的消息。
果不其然,她回去没一会儿,那东子便也回来了。
“娘娘,放心,一切顺利。”
蓁蓁听言,极其欢喜。
那十夜不愧是十夜,两日之内,便帮她办了好些事儿,瞧他这速度,再有半个多月,她便能跑了!
蓁蓁心口狂跳,越想越激动。
这几日那男人和她如胶似漆似的,总来。
但他来能有什么事儿,就是睡她。
太和殿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几个大臣把酒言欢。
赢煜坐在御坐之上,单脚踩在坐上,身子微微倾斜,胳膊肘搭在了御椅扶手上,模样颇是豪放。
他唇角微扬,瞧着心情不错。
其下四人,军师与三名武将,皆是赢煜心腹,江东的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