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刚有这个想法我就打消了,先不说周易应该就在门外,萧河带领的三队全员都守在单元楼下面,犯罪嫌疑人的头目,万万是不可能上来的。
那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的头目是萧河会放上来的人,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原比我怀疑严理绘要可怕的多,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如果我死了,那个人就可能永远也不会被揪出来,不会有人怀疑他! 就算我能活着出去,以我现在的状态我也不会知道他是谁。
点,让我醒来吧!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掉链子了。我期望自己点醒来,不管结果怎样,醒着总能跟犯罪嫌疑人周旋一二,然而事实是残是被悬在了一个莫名的空间里。
黑暗我只感觉到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心只有恐惧,此刻我希望我的意识完全模糊,因为这种感觉我是十分不适的,纵使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也是无法适应。
布置漂浮了多久,我看到前方有光亮,难道是我终于要醒来了吗?虽然眼前只是模糊的景象,但是已经能够看见光亮了,我本能的想要眨眨眼睛看的更清楚一些,但却办不到,我只能等景物自己变得清晰。
好在片刻过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老旧的生了铁锈的防盗门,我这是还在被绑进的那户住宅里吗?
“喂,醒了。”有人踹了踹我,说道。
我勉力的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逆光,看不清晰,隐约能见轮廓,一个曲线曼妙,身材高挑的女人朝向我站着,这个身影很是熟悉,我熟悉的女人,不是苏欣,还有谁呢!我的交际面很窄,除了警局基本上没接触过别的地方的女人,而警局也就那么两三个女人,我最熟悉的除了苏欣就是严理绘了!
难道她真的叛变了,我不敢相信这个结果,想比起来我更愿意相信她是被控制了。
“严,严理绘,是你吗?”我咽了口唾沫,勉强发出声音,异常的沙哑,问了这一句话。
她向我这里走了一步,在离我更近的地方蹲了下来,那张脸在我的面前放大放大再放大。
“严理绘,真的是你。”是严理绘,没错了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真的……不,她还有可能是被控制了,抱着侥幸的心里,我又问道:“ 严理绘,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啊!”
我希望能听到她愤怒带有火气的声音,风风火火的就给我一拳头,骂我是个笨蛋,竟然被抓了,云云,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然而,之间严理绘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柔声却刻薄的说道:“行了,林凌,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怀疑我,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就是和她们是一伙的,在十四楼的时候,也是我在饭菜里下了迷药,让你们都睡死了,然后将你们都搬到门外。”
“不,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告诉我。”我问道,其实我的心里有一个答案,只是我自己不太敢相信罢了,想听到她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
“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是为了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当这句话是说这玩的吗?真有意思,以我的条件,我会为了每个月三千块的工资死守在一个刑警的岗位上 ,要不是有人给了我大价钱,我会来当警察,来接近你,简直就是笑话,至于为什么现在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已经没用处了,放心,你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可怜苏欣啊!年纪轻轻的就要丧偶了,不过林凌,你也怨不得别人,这就是好心强烈的代价。”严理绘一边摸着我的脸一边说道,时重时轻,有时还会刻意的用指甲划伤我的脸,她这又是什么意思,调戏吗!
严理绘刚刚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成为一名刑警也是为了钱,甚至为此接近我,这是多少年的一个布局啊!我不敢想象,真正主谋的那个人是有多大的手笔。
而严理绘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这个结果实在让人震惊不已,之前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之后,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你,那你对罗素,是真的吗?”这种时候这种问题可以说是无关紧要的,但是至少可以帮我拖延时间。
“哈!罗素,林凌,你还真是会开玩笑,罗素算什么,我们在一起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其实我们根本没什么。”严理绘无所谓的说道。
而我似乎察觉到了点什么不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严理绘手机里存的罗素的号码是“笨猪”,这是情侣之间才会用的昵称,以严理绘以往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不是真心喜欢断不可能会改成这样一个昵称的。
这个严理绘有问题, 如果说她以前是掩饰的滴水不漏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这么多年一点马脚都不露,我们这么多人什么也看不出来,还能说什么。
第三百一十六章 真真假假
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体力,抓着手坐了起来,靠着墙看着面前的这个严理绘。
扫了一眼整个房间,人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我和严理绘两个,我记得我晕倒之前应该是有四个人不包括严理绘,现在怎么就剩下一个了,难道外面的包围已经撤了,可是我还没有被解救出去啊!这怎么回事!
“好了,林凌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们这里也应该结束了。”严理绘说道,眼闪过一道寒光,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右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尖刀,向我心口刺来。
我不知哪来的里力气,一脚揣在她的肚子上,她虽然后退几步但是却不知疼痛般的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一手攥住她握刀的右手,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的向后拽去。
然而这个严理绘的力气很大,以我现在的状况也只能勉强抵挡住她的攻势,她空余下来的那只手一直捶打着我,很用力,任凭我再怎么拽她的头发也没有用。
一番缠斗之后,严理绘将我彻底按到了地板上,一百多斤的身躯压在我身上,虽然曲线玲珑,曼妙有致但是却生不出任何一点点的旖旎之感。
严理绘手的利刃正对着我的脖子,我此时早已顾不得拽她的头发,两只手都奋力的攥着她拿刀那只手的手腕,对峙之下我的力气渐渐流失,而严理绘却丝毫没有这个感觉,逼向我脖颈的刀刃越来越近,很它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是冷,更是吓的,我第一次感觉自己离死亡这样的近,而自己的敌人还可能是一个曾经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女人。
冰冷的刀尖刺破了我的脖颈,流出了一点点的鲜血:“严……理……绘……”而此时我早已没了力气,绝望之际,我只有一字一顿的喊出严理绘的名字。
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的事,也许是利刃刺入我的脖颈,划破我的喉管,鲜血喷涌,就这样一命呜呼,也可能会有迹的出现,不错,就是迹,不到最后一秒我是不会就此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