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手抓住。
他握着她的手,低沉道:
“既然已经假戏真做,就当它从一开始就是真的。不向任何人提起也不让任何人发现,否则没有好处。懂吗?”
这样的境况实在有些暧昧。
慕衿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不够稳重,于是她低低的039嗯039了一声。
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他道:
“今晚我出去醒酒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慕衿附耳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会。
容珩微微敛眉:
“茯苓今晚也过来了?”
慕衿抿唇一笑:
“她那样浓妆艳抹,我不信你没有看见。”
容珩微微一嗤:
“总是看女人是很危险的事情。”
慕衿睫毛一扬,望向他道:
“那我呢,也危险吗?”
他笑:
“当然。谁让你是个妖精。”
经容焕一事,护镖一事的内幕便明朗了许多。
容珩令人将那私宅附近一切有嫌疑之处翻了个遍,果然将镖车找到了大半。
当日,宋靖查出了慕衿与段易的旧事,以为慕衿就要一败涂地。
直到他的妹妹——茯苓哭哭啼啼的回了青云庄,他才如梦初醒,彻底明白不论如何,容珩不可能给宋家联姻的机会。
既然不能携手共进,那就干脆鱼死破。
宋靖也是精心策划了许久,没想到棋差一招。
如今事情败露,容珩不需去兴师问罪,宋靖便已自乱阵脚。
果然,不出三日,言慎便来通报宋靖求见。
“让他等着就是。”
“是。”
待言慎出去,慕衿开口问容珩道:
“他如何解释当日的事情?”
“左不过推给底下的人罢了。”
宋靖空有狼子野心,却外强干,最后落得个‘赢得仓皇北顾’的下场,也是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