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我不就刚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吗?”
崔平远:我很嘚瑟,但不能告诉你。
袁如云:二少夫人真是太厉害了,正好她知道大少爷好几次回家休息也是因为肩膀痛,等这次回去跟二少夫人说一声才好。
林浩洋:“师父,我觉得季师妹的推拿手法十分特,平生第一次见可以这样的!”
季茗见大家都比较好,正好她也可以借此机会把从日国带回来的那套属于谢家的推拿术搬到明面上来:
“林师兄不用这么惊讶,这套推拿术我听父亲说是我们季家祖辈从他朋友那儿学来的,其实我觉得跟我们之前在日国看到的那几本古籍记载好像有些相似,可能是出自同一宗也说不定,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真的?!”林浩洋非常高兴,刚才季师妹那三下五除二的样子真是太帅啦。
任是非却从季茗的话里抓到了重点,语气不禁有些急切:“季茗,你这套推拿之法能不能现在就给我简单介绍一下,让我把它跟你们从日国回来背诵的那些对比一下?”
“当然可以!”
季茗:正下怀!没想到这么顺利。
于是季茗就把谢家推拿手法的宗旨、主要手法以及针对一些特别疾病的推拿要点一一讲了一遍。
“大概就这些了。”
没想到一开口就是半个多小时,季茗说的口干舌燥,大家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带着不一样目的的任是非。
随着季茗叙述的东西有跟之前背记的内容对上点的,他老人家眼睛咪咪,嘴角也会咧开一次,等季茗说完,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紧接着就是不停拍击大腿,那是失而复得的高兴。
“好啊!好啊!真是老祖宗保佑,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就算拿走了孤本又如何!”
“师父,您如此高兴,是我想的那样吗?”猜到原因的林浩洋紧跟着激动的问,季茗也假装很惊讶的样子。
毕竟之前让大家背书的时候,她因为借着吃坏肚子的理由到厕所扫描古籍,回来的时候直接把每本书从后往前背了一些,所以对前面的内容明面上是完全不知道的。
接下来在科院的这段时间,季茗忙坏了!
每天除了定时要给简院士针灸,还多了好些因为简院士的推荐慕名而来让季茗推拿的研究员。
甚至为了不浪费时间,大家还专门让助手给排了序号,每天午饭后两个小时到季茗这儿排队推拿。
而其他的大部分时间,季茗都跟任是非师徒一起,季茗背诵林浩洋速记,然后大家再一起讨论,袁阿姨和崔平远有时候会充当他们的病人,让季茗做示范。
林浩洋疯狂的吸收着新的知识,他不知道的是在学校的王梦琪因为找不到他,又不愿放弃这偶然的唾手可得的留学机会。
好好的大学生,阳光大道不走,偏偏惦记着那被人唾弃的阴沟小路。
距离洪升说的最后日期已经过去了一天,王梦琪拿着那张名片还是来了酒店,她是这样想的:
如果进去后洪升已经离开,那她就彻底死心,如果洪升还没离开,那她就决定豁出去,反正到现在林浩洋不出现,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而且他们也已经不能再回到从前。
踏上大理石材质的台阶,进入京都大饭店的一楼大厅,王梦琪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华丽的场景:
眼前是一个风格奢华开阔的硕大空间,正前方精巧向上延伸的旋转阶梯,天花板上镶嵌着像花朵一般层层叠叠的水晶吊灯,一眼望去,每个角度似乎都折射着绚烂的彩光。
王梦琪看看自己的穿着,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此时此刻,她就像是小人书那个偷偷瞒着继母参加王子宴会的灰姑娘一样。
同时内心还渐渐的生出一股越来越强的征服欲,她喜欢这里,喜欢这种奢华,喜欢这种能让她如至梦幻的却真实的感觉。
努力压下心的那点廉耻,王梦琪在服务员怪的注视下坚定地往前走去,不回头,不后悔!
三个星期后,在简院士第三次到军区医院检查的时候,检查报告以及各种影像上已经完全看不到肿瘤的一点儿踪迹。
常家辉拿着检查报告的手都是抖得,激动的不能自已:“迹!真是迹!”
而周围因为前两次检查被吸引过来的一干专家,见到这情况也是兴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