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一双袜子丢过去,让新兵踩一脚,就栽赃嫁祸,让人家帮他洗衣服。你不知道内衣裤不能随便让别人洗吗?内裤只能让自己的爱人洗啊。”
“恩,对,我家夫人的内裤都是我洗。”
黄凯给与肯定。潘革一把捂住黄凯的嘴,傻子,他们两口子的兴趣,不能说出来。
“我也犯傻。特种兵的训练跟其他的连队是分开的,有任务集合的话,第二天基本上都会取消训练。他估计那次是睡迷糊了,外边哨声一吹,他就挑起来,自己去集合,看看左右没人,他就上去挨个房间的踹门。把所有人都揣起来了,把那时候的大队长给吵醒了,大队长说昨天就说了放你们一天假,这么早干什么啊。他这才反应过来,然后被他打扰清梦的战友,就把他堵在犄角旮旯里。为了报仇,等他睡觉的时候,各半小时就有人去敲他宿舍的窗户。”
陈泽一拍腿。
“叫我起来的人里肯定有你,潘革,你满肚子的坏水,跑不了你。”
“那时候,陈泽还是一个嫩葱陈泽,粉嫩的年纪,粉嫩的陈泽啊,现在年纪大了,他学会玩手段了,心眼多的就跟蜂窝煤一样,那时候他做了特种兵,第一次执行任务回来,据说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他连续做了三天噩梦,还有心理医生给他疏通心里呢。我记得他做恶梦,都吓哭过。”
“你才哭了呢,我没有。”
“他那段时间还抱着他的狙击枪睡觉,说这样有安全感。现在不用抱着枪了,变成了抱着林木了。”
“他还有这种胆小的时候啊。”
“据说,最开始紧急集合,他把人家的鞋给穿走了,那个没鞋穿的被罚了五圈,陈泽被罚了十圈。”
林木笑得前仰后合,真的啊,还有这么多好玩的事儿呢。
“那时候喜欢过年,因为过年的话,陈泽辉大显身手,烤全羊,你是不知道啊,每次他烤的全羊,特种大队的人们都不够吃,不是说人多,而是他身为主厨,一边烤自己一边偷着吃。那羊能有多少肉啊,他一个人就消进去三四斤。”
陈泽抗议了,今天是他的老底儿大揭秘吗?干嘛吐槽他啊。
“刀前刀后的,零头碎脑的,都不能上桌子啊。再者说了,你看那个厨师不是大胖子啊,那都是抓嘴馋胖的。”
“逢年过节,我们那也可以喝酒的。他就发挥他酒怪的本事,满特种大队的人啊,都让他给喝趴下。他还咋地不咋地。那时候就很想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
“他还跑去勾搭卫生院的姑娘,一个竹签隔开的小口子,他都要美女医生给包扎。哪位女军医调走了,他还可惜呢。”
林木斜着眼睛看着陈泽,说说吧,你早起当兵有啥好事儿啊。
陈泽抓狂,要吐血了,他没干过这种事儿啊。
“那些把俘虏追赶到河里,他们往河里撒尿,这种下流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吧。别以为他是好人,它其实也不是什么好枣。”
潘革给与肯定的总结。
“然后,我退伍了。”
“然后我进了特种大队,赶上他们一个尾巴。最可恨的就是他们经常赌烟。”
潘雷接下去,说去老兵的劣迹斑斑啊。因为新兵蛋子一连两个月都抽烟头,可怜巴巴的很,所有香烟都让他给赢走了。津贴有限,没办法呀。
“这倒是真的,新兵不欺负那就没道理啊。他们是觉得自己成了特种兵就牛气哄哄的,我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枪法。只要打靶超过我的,我就送上整条的名贵好烟啊。他们要是输了,我只收取十根香烟。”
“你那段时间赌烟,赢了至少三十条吧。”
“我两个月没买烟啊,真是赚到了。”
“要不就是军事联合演习的时候,斩首行动,把人家最高指挥官给抢过来,让人家看着他们是怎么一点点被打败的,最后把人家指挥官留到最后给杀掉。那人家气的跳脚。”
所有人都笑得东倒西歪的。
“这就是当兵后悔一时,不当兵后悔一世。在军队里,有很多好玩的事儿呢。”
“再然后……”
陈泽接下去,拉住林木的手。
“我就遇上了你。”
那段记忆可以跳过去了,在这个大喜日子里,不用再提了。
“你以为他当了后勤部长就是什么好人了吗?你看他把三连长欺负的跟小鸡仔一样啊。整天八卦,我看他是闲的。”
“我第一次到军队,他还吓唬我呢。一直追问我是怎么跟潘雷在一起的。”
“我那时累积经验,想着怎么把我家小木头上追到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