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邦德出声,有些严肃,他发现宁德正的脸渐渐的垮了下来,“小鬼。”
宁烈白了他一眼:“我去休息了。”
“伯父,小烈他……。”
“没事。”意气焕发的宁德正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他一个人走出了宁烈的家,那背影,连邦德看了也有些不忍。
咚咚咚……邦德捧着一盘水果走进房间,里面的小鬼哪有休息,分明是在上网。邦德将一片苹果送到他的嘴边:“你在为那个林洪惋惜吗?”一边摸着他的头,邦德觉得宁烈的头发有些长了,抓起几根细细的看着。
宁烈不说话,安静的吃着苹果。其实宁烈的世界还是很和平的,他无法想象林洪被打断了腿时,那种锥心的痛有多深,也许在开始林洪对自己的事情有些极端,但是终究他不是一个坏心的人,而宁德正居然……
“小鬼。”邦德从后面揉着宁烈的脖子,在“这个世界其实丰富的,就看你用怎样的眼光去看,就像一件衣服,不同的人可以穿出不同的味道。不管是林洪,还是伯父,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当然你也是。可是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想法与别人不同,就去否认别人的想法,你说对吗?”
宁烈身子一顿,随后抬起头:“你赞成老头的做法。”
“不。”邦德摇头,“如果是我,会比他更残忍。”
“你……。”宁烈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一丘之貉。”
“不……。”邦德揉着宁烈脖子的手改为环在他的腰间,“你不会明白的。”当至亲至爱的人受到伤害时,那种内心的焦躁和不安,会折磨着一个人的理智。
“那就让我明白。”宁烈赌气道。
“你啊……。”邦德亲吻着宁烈的侧脸,“你可以试想一下,你最在乎的人,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两个人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个人,那种在孤单和寂寞里徘徊的感觉。就像当我听说你被绑架的时候,我的脑海闪过太多的念头,可是我最怕的时候,万一你除了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
“这个……。”宁烈又沉默了,他幻想如果邦德出了什么意外,心一沉,竟然觉得如此的压抑。
“所以,不管对方是不是错了,都清我们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一想,ok?”
“……嗯……。”久久,宁烈点头了。
第二天,邦德起了个大早,为的是给宁烈榨新鲜的豆浆,可是榨到一半的时候门铃响了,邦德以为是宁德正又来了,赶紧去开门,可是门外的人却让邦德愣了好久。
“这里不方便说话。”邦德沉下了声音,他随手关上门,跟着来人离开。
宁烈是被豆浆机的“滴滴声”吵醒的,豆浆好了,会自动的跳掉,但是如果不去关掉电源,他的提示音会一直响着。
“邦德……邦德……。”朦胧的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男人的回音,宁烈慢吞吞的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了男人的气息。
他穿着睡衣走出房间,厨房里德豆浆声依旧响着,可是却没有那到熟悉的声音,他瞥过客厅,沙发上放着做饭用的围裙,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出事了。只是想到邦德有可能出事,宁烈的心开始泛起了无法言语的疼痛。
你可以试想一下,你最在乎的人,如果有一天出了什么意外,两个人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个人,那种在孤单和寂寞里徘徊的感觉。
邦德昨晚上才说过的话,深刻的映在了他的脑海里。不不不……宁烈的而脸色苍白了。